“為什麼非要你來承擔呢,你看看隔壁富蘭克林家的孩子們,個個都在無憂無慮的玩耍,他們的父母會用自己的金錢和權勢讓孩子們獲得快樂,而你呢,在不同的全息裝置中消磨光陰而已。”

“可是父母也是為了我好啊,他們還是很關心我的。”

“為了你好,醒醒吧,他們只在乎威廉家族,他們就在乎那些權勢和金錢,你要是不能帶來或者保住權勢,那麼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拋棄你。”

“他們根本不關心你,不關心你。”

畫面飛快切換,母親因為小威廉未學會某個知識點而怒罵小威廉,隨後又切換到幾乎不怎麼回家的父親,總是腳步匆匆,當他回家時儘管小威廉總是很熱情的想他撲去,但是他總是冷漠的抱一下他,然後向他承諾下一次,下一次,還是下一次。

“不,我是威廉家的長子,我應該擔起這些責任。”

“對啊,因為你是威廉家的長子啊,要是你不是長子,誰還關心你呢,誰還會在乎你呢,你要是沒有自己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根本沒人愛的小孩子而已。”

畫面切換到了閤家歡樂的重大節日上,身為威廉家長子的小威廉禮儀性的進行著各種專業的社交,旁支的人們不斷誇讚威廉優秀的行為,根本沒人注意到他眼中深深的不願和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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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們只是想把你變成他們想的樣子,沒人在乎你累不累,願不願意,甚至沒人在乎你是不是你。”

接下來,縱使畫面不斷切換,小威廉始終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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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靈能者找上了曉嵐,這位奇奇怪怪的下巢佬已經讓這位靈能者在意很久了。

曉嵐剛剛經歷瞭如此劇烈的頭痛,但是他死死咬牙堅持下來,他沒有退路,想要保住每天如此“富足”的生活,就必須堅持下去。

然而當他上一刻還在慶幸頭痛減輕了,下一刻就天旋地轉,回到了下巢。

曉嵐蜷縮在牆角,邊上是兩個壯漢。

“不知死活的小毛賊,敢偷你拿熔大爺的錢包,活得不耐煩了吧。”

兩個壯漢奮力地踢著曉嵐的身體,就像在踹一條死狗。

“你這個賤種,嗶~~嗶~~~,帝皇老爺都厭惡的下水道老鼠。”

“大哥,他好像快死了。”

一位壯漢停下了踢擊,然而另一位大漢仍然沒有停下。

“踢死了又能怎麼樣,這樣的小賤種會有人在意他嗎?”

又憤恨地踢了幾腳,看曉嵐徹底不動了,兩人這才離去。

過了許久,曉嵐慢慢動了起來,他懷裡死死護著的,是已經被吃了一半的屍體澱粉塊。

找回錢包後,他們都會下意識的檢視錢包裡的財物,而不是之前和錢包放在一個口袋裡的其他物品。

“有吃的了”。

曉嵐輕輕咬了一口屍體澱粉塊,剩下的澱粉塊上沾滿了血跡。

“你就是一個這輩子都吃不飽的下巢佬,何必來此受苦呢。”

各個曉嵐經歷過的場景被切割,然後同時發生在曉嵐的不同身體部位上。

剛剛靈能衝擊最強烈的時刻,大腦的劇痛重新回到了曉嵐的腦袋上。

雙腳都是磨破的皮和血泡,這是之前在沙漠中經歷的痛苦。

肚子極其飢餓,這是在下巢時常忍受的痛苦,現在格外嚴重。

雙手骨折,這是在下巢中被黑幫揍的。

大腿上出現了猙獰的傷疤,一次在下巢中尋找食物的時候被一頭別人養的鱷魚犬咬的。

曉嵐整個人都在不停的顫抖,這些足以讓往常的曉嵐早昏厥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