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吃。”

“生的?”

“唉,開始我還想著給他燉一燉,他以為我和他搶吃的,踹了我一腳。”

在蘇睿驚詫的目光中,房河點了點頭,認可了蘇睿的想法。這傢伙生吃馬肉,還打自己父親。

“他父母可能是受不了這畜生,頭疼的緊,以為我能治得了他,就把這孩子過繼給了我。他轉頭就打了他父母。偏於野獸,不似類人啊。”

看來房河也沒少頭疼,這房元既不記恩,也不記情,只記仇,整個眼睛兇光畢露,偏就武藝高強。

“他學武不練內功,只學招式,普通宗師級別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房河接著補充道。

“嚯,那很厲害了。”

“唉,那有什麼用?毫無用武之地,整天吃,吃都能給我吃窮了。”

“說真的,您房老哥對兵士們是真好啊,這些人都吃胖了。”蘇睿轉移話題,生怕房河提要求,讓蘇睿帶房元去錦衣衛。

“這些士兵都是安西窮苦出身,整天苦哈哈地為我們大魏守邊守土,來的時候都黢黑跟個猴似的。這幾年的錢都花在給他們吃飯上了。再說,不幾天就能吃到馬肉、羊肉啥的。”

這房元對於提高士兵待遇還是很有好處的。

“日日飽食,不操練嗎?”

“我也不會軍中操練之法,讓他們自由發揮就好。”

得,這是個幹後勤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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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下有幾個百戶,都是軍方出身,熟悉戰法。”

“那怎麼能奪人所愛?”房河瞬間明白,眨巴著眼睛拒絕。

“房老哥是實誠人,我蘇睿也不是奸滑之輩。這事兒確實求到老哥這裡了。只要能到您這裡來,您提要求就行!”

房河貪財但心善,好酒但酒品很好,不好色。

這些年因為他的善良,少撈了不少錢,好不容易抓住蘇睿這麼個大戶,他就有點琢磨不定了。

要少了不甘心,要多了怕蘇睿跑。

“哎呀,這些年朝廷的撥款,越來越少,各軍士都欠著餉銀呢。”

“哇哦,真嚇人,您老哥忙著,我還有點事兒。”蘇睿轉身就想走,朝廷欠餉都是以萬計數的,誰願意負擔這個?

再說,誰敢幫朝廷養兵?不想活了?

“老弟,老弟,這麼急躁呢?我還沒說完呢。”房河趕緊拉住蘇睿,看蘇睿返回坐下,接著說道:“你這些手下,過來就得是中高層,我還得負擔……”

“他們的餉銀我出了。”

扣減下來的餉銀自然流入了房河的腰包。

“全軍八千人,分前後兩營,一營四衛,共八衛;缺管代、步兵校尉一名,守備四名。”

“管代多少,守備多少?”

“管代3000,守備2000”

“您老哥是真敢要啊。這樣吧,一個管代,兩個隊長5000兩,單獨一營。”

“單獨一營?”

蘇睿抬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道:“你看我這破嘴,說錯話了。原本只是想兄弟們自己在一塊兒自在些。”

“你為手下前途還真是盡心盡力啊。”

“彼此彼此。”

“我只負責接收,不負責運作。”

“好,成交!”

“別忙,我兒子,你得帶走,幫我……”

“別,我可降服不了他。”

“那你走吧。你只要帶走房元,他們自成一營也不是不行。”

“靠,你因為什麼?”

“你小子,我觀察好久了。做事有章法,手下多是能幹之人,我兒子跟著你,說不定有出息。我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