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像是想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笑道:

“不必爾等按照原定計劃行事即可,這事本座自有計較。”

影煞渾身一震,跟在嚴忘身邊這麼多年,他知道自家族長這麼一說,肯定就是要搞事情。

被皇室稅收害的家破人亡的他,立馬激動起來。

。。。。。。

五天後。

踱步在河沿上的嚴忘,看著香風浮動的花船。

偶爾幾艘亮著燈籠的花船上,站著一些花枝招展的女子,她們穿的很鮮豔,也很清涼。

多以黃色,黃色的薄紗圍住,像開在灰白世界中的鮮花。

神都無比繁華,可這些繁華與普通人和低階修士無關。

就是像前世那般熊掌魚翅與你無關,美女豪車也與你無關,但全球變暖你跑不掉。

並且在這種萬千偉力歸於己身的世界中,下層人想要突破桎梏,簡直難上加難。

不多時。

嚴忘來到一艘花船之上。

此時花船已經被清空,影煞走在前方給他帶路。

兜兜轉轉嚴忘來到花船樓頂。

這裡站著兩名嚴家人,以及一位身穿廉價麻布衣,面容清純,看上去怯生生的女孩子。

兩個身穿黑衣,渾身肌肉的壯漢和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孩子,這種組合總會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好的場景。

嚴忘坐到首位,將目光放在屋內的女孩身上。

女孩嬌軀一震,清純的臉上露出嫵媚討好的笑容。

“這就是你找來的人?”

嚴忘打量了女孩一眼。

“族長,她叫林時沂,不僅是花魁還是處子之身,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叫人?”

,!

影煞催促道。

林時沂臉上的笑容越發嫵媚夾著嗓子道:

“族長好~”

嚴忘眉頭一皺:

“收起你身上的風塵氣,我要的是初出世間尚未被汙染的不諳世事,類似吾兒初見柳如煙的那種懂嗎?”

影煞虎軀一震。

感情自家族長沒有直接去找公子,是覺得弄死了公子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來這裡找個替代品,緩和父子關係嗎?

族長可真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啊!

要是我。。。。。唉!

“算了,我可是要成為族長這種鎮壓一個時代的男人,父母這種累贅不要也罷!”

影煞虎軀一震,接著道:

“族長,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交代的?”

“哦?”

嚴忘神色不變的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問題了?”

影煞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連忙跪倒在地,剩下三人這時候哪還敢站著,齊刷刷的全都跪了下去。

“屬下不敢,林時沂,我已經給你看過那柳如煙的留影石,為什麼還是這副模樣?”

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狗帶的林時沂也慌了神:

“我。。。只是擅長演在學宮上學的大家閨秀,可我真的沒去過學宮啊,至於說我是從學宮出來的,都是媽媽的宣傳。。。。。”

“你。。。。我。。。。”

影煞頓時急了,彷彿受到了欺騙。

“唉算了。”

嚴忘有些無語:

“我早該想到,你這腦子裡整天只有怎麼殺詭異的傢伙,肯定是無法完全理解我的指令。”

“林時沂是吧,你知道自己的任務嗎?”

林時沂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知道知道,我這次的任務是要哄騙名為秦凡的人,最好是讓他愛上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