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星星如同細碎的鑽石點綴在深藍的天幕上,一閃一閃的,彷彿是遠方的人在默默思念著遙遠的故鄉,又似是在為夜行者指引方向。

此時,水門已經從旗木順東家離開。

之前水門在鈴阿姨再三的邀請下,留下來吃了一頓晚飯,至於為什麼要再三邀請水門,自然是之前水門曾經在鈴阿姨家做過一頓飯,其美味的菜餚深深征服了旗木一家的味蕾,所以今天水門又為旗木一家簡單做了幾個菜,西紅柿炒雞蛋,排骨燉豆角,紅燒肉,吃的旗木一家滿嘴流油。

晚餐過後,水門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選擇前往樹林深處,繼續他的修煉之旅。

在旗木順東家,水門已經初步掌握了瞬身術的要領,但想要達到熟練釋放的程度,還需要更多的練習。

樹林中,月光透過稀疏的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為水門的修煉增添了幾分神秘與靜謐。

深吸一口氣,凝聚心神,水門開始專注地練習瞬身術。他的身體在樹林間快速穿梭,每一次瞬移都伴隨著查克拉的湧動與肌肉的緊繃。

水門已經將自來也老師之前教給自己的忍術學的差不多了,而瞬身術的到來,無疑為他填補了技能上的空缺,讓他的戰鬥體系更加完善。

夜風輕拂,帶著樹葉的沙沙聲與水門修煉時的低沉喘息,構成了一曲獨特的夜晚修煉樂章。

而此時,在一處隱蔽而陰暗的實驗室裡,微弱的燈光搖曳,映照出一個臉色蒼白、眼神陰翳的青年身影。他正滿臉痛苦地蜷縮在地,雙手緊握成拳,彷彿在與體內的某種力量進行著無聲的抗爭。

“可惡,卑留呼的鬼芽羅之術……副作用太大了,我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從他那緊咬的牙關中擠出,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他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身前的地面。

此人正是名震忍界的“三忍”之一——大蛇丸。回想起那日與卑留呼的秘密交易,卑留呼以交出鬼芽羅之術為代價,換取了大蛇丸放自己離開。

對於渴望學會所有忍術和探求生命真諦的大蛇丸而言,這門能夠吸收其他血繼限界為自己所用的禁術,無疑具有無法抗拒的誘惑力。

然而,在修煉的過程中,大蛇丸逐漸發現了鬼芽羅之術隱藏的副作用。它像一把雙刃劍,在賦予他強大力量的同時,也在無聲無息地侵蝕著他的身體。

起初,大蛇丸憑藉著對忍術的痴迷與對自身實力的自信,並未將這些副作用放在心上。他利用鬼芽羅之術,吸收了之前在戰場上費盡心機收集到的各種血繼限界,成功地掌握了熔遁與沸遁這兩種強大的忍術。

但隨著修煉的深入,鬼芽羅之術的副作用愈發明顯,如同一隻無形的黑手,緊緊扼住了大蛇丸的咽喉。他的身體開始出現明顯的衰弱跡象,每一次使用鬼芽羅之術修煉,都會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與身體的進一步損傷。到如今,大蛇丸已經感到自己有些無法承受這股力量的反噬了。

大蛇丸喘息著,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倔強。可惡啊,為什麼生命會如此脆弱!他心中暗暗發誓,還沒有徹底探索生命的真諦,絕不能就這樣倒下。看來,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與團藏合作了。

團藏手中掌握著柱間細胞,也許能透過柱間細胞強大的修復能力修復自己的身體,從而消除鬼芽羅之術的副作用。

但柱間細胞也不是想移植就移植的,還需要大量的實驗來開發這項技術,時間,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了,為什麼人就必須死去,不能長生呢?如果最後柱間細胞都無法解決問題,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條路——開發不屍轉生,那項禁忌中的禁忌之術。

原著中大蛇丸的一生,不,是好幾生,都在追求生命真諦的路上跌跌撞撞。

為此,他從一個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