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水門踏入一樂拉麵那熟悉的門檻時,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刺耳的嘲笑聲,它像一把無形的刀,割裂了店內的和諧。

“哈哈哈,邁特戴,你這傢伙不是木葉的忍者嗎?怎麼現在卻在這裡做起了服務員,穿著這身滑稽的工作服?”

水門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只見兩個穿著有些髒亂的忍者,正坐在位子上嘲諷的看著邁特戴。

這熟悉的打扮,怎麼有點熟悉?

水門再定睛一看,好傢伙,這兩人不就是年會上被宇智波富嶽帶走的志村家族兩人嗎?

原來兩人在年會上被宇智波富嶽帶走後,一直在警備隊呆到今天才放出來,憋了一肚子氣的兩人在拉麵店好巧不巧遇到了邁特戴,於是就將這些天受的氣都發洩在了他身上。

而邁特戴此時正穿著一身樸素的工作服,手中還託著兩碗熱氣騰騰的拉麵。

面對突如其來的嘲笑,邁特戴臉上沒有慍怒,只有一抹淡淡的、自嘲般的苦笑,彷彿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化解內心的苦澀。

“您真是說笑了,忍者也是人,也是要吃飯的,況且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工作,為大家服務也很好。”

邁特戴自退一步,希望能讓這場鬧劇儘快結束。

然而,邁特戴的退讓並沒有換來志村家族兩人的同情,反而像是一把火,更加點燃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你就別為你臉上貼金了!誰不知道你是那個不會忍術幻術的萬年下忍啊!是不是因為一直接不到任務,所以只能來這裡打工,混口飯吃?”

其中一人放肆地大笑道,絲毫不顧及周圍人的目光,繼續嘲諷著邁特戴。

“哈哈哈,是啊,一個只會蠻力的傢伙是怎麼成為忍者的?是不是走後門了?現在原形敗露,不會忍術,自然沒有人會把任務交給你,只能來做這種苦力活了吧!”

“快說!你是怎麼買通考核的忍者的?一個不會忍術的人居然能透過考核成為下忍?”

兩人一唱一和,聲音中充滿了輕蔑,彷彿邁特戴的存在就是一個笑話。

隨著兩人的嘲笑聲越來越大,邁特戴的臉色開始變得鐵青。

邁特戴可以忍受別人對他的嘲笑和輕視,但他無法接受別人對他忍道的質疑。

邁特戴為了成為忍者,付出了多少努力,經歷了多少艱辛,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而現在,這些人竟然懷疑他成為忍者的真假,這無疑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就在邁特戴快要爆發時,手打師傅的聲音傳來:

“喂!你們吃不吃麵了!不吃麵請你們離開我的店!我不歡迎你們!”

手打師傅有些憤怒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嘲笑,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手打師傅早就認同了老實勤奮的邁特戴,現在看到他被欺負,自然出面替他說話。

“哼!不就一碗拉麵嗎?誰樂意吃誰吃!不過你這個普通人居然敢頂撞志村家族的忍者,是想造反嗎?”

聽到手打師傅憤怒的聲音,其中一人不屑的回覆道,同時另一人還上前一把將邁特戴手中的托盤打翻。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

邁特戴手中那兩碗熱氣騰騰的麵條瞬間被摔得粉碎。碎裂的瓷片四處飛濺,碗中的麵條和那滾燙的湯汁也傾瀉而出,毫不留情地灑在了邁特戴的身上。

剎那間,邁特戴的衣服被燙出一個個印記,他的面板也感受到了那灼人的溫度。

然而,比起身體上的疼痛,更讓邁特戴無法忍受的是心中的憤怒。一直以來,他都選擇默默忍耐,但這一刻,對方的所作所為已經越過了他所能承受的底線。

“可惡啊!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簡直欺人太甚!”

邁特戴再也按捺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怒火,他口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