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早就關掉這款遊戲的郝琪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收到這封信了,所以大魚的一千萬粉絲福利註定就只能是繼續帶粉絲排位了。

接下來幾局遊戲都很幸運,遇到的對手不是水平太差就是不會配合的,殺瘋了的大魚狠狠的連續拿下好幾場vp。

就在他以為自己終於掙回了面子時,殊不知他們小隊五人被郝琪一人血虐的遊戲畫面,以及他先抱大腿後求護髮膏的搞笑場景全被人剪輯了出來,直接成為當晚逗魚熱門榜第一的影片!

然後,那個影片就被一個熬夜的電競選手看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問了幾位學長意見後,郝琪先是在一群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熬夜戰士’中穿過,帶著尤伽先去吃了頓早飯。

一杯熱粥下肚覺得舒服多了的郝琪這才看向對面的尤伽,正準備詢問他接下來的打算時,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年哥?”

“醒了?”

“沒睡。”郝琪悄悄打了一個哈欠後,問,“年哥你要不要下來吃點早餐,我們就在你住的酒店附近。”

電話另一頭的樊年不理解的皺眉,他以為昨晚兩人說的去包宿只是一個名詞,感情還是一個動詞,兩人還真這麼幹了!

“年哥?”郝琪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雖然樊年剛才沒說話,但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她突然透過電話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壓力,就像是小時候大人不讓多吃糖,結果吃到牙疼時大人看過來的那個瞭然中帶著不理解的眼神。

反正就是心虛,莫名的心虛。

好在樊年也沒多說,只是語氣平靜的說了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原來昨晚和兩人分開後,竇鈞就打過來電話,說有一檔音樂類節目想要邀請數鴨子樂隊。

電話之所以會打到竇鈞那,是因為節目組的人打聽了一圈後發現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樂隊是臨時到場的,因為有竇鈞的擔保所以才能進去的。

節目組的人到是想直接邀請人,但郝琪和尤伽臉上先是畫了彩繪,後來又有專業人士樊年幫忙改妝,根本認不出來是誰。

打架子鼓的樊年雖然沒兩人那麼誇張,但因為架子鼓擺在舞臺角落,當時天還黑了,他又戴著帽子,再加上他平時的工作就是劇組化妝師,很少到臺前來,只要不是熟悉的人,根本不可能認出他來。

正好,那個節目組本來也想邀請竇鈞和他的樂隊來著,就順便讓竇鈞一起轉告一下。

“數鴨子樂隊?!”郝琪先是為這個完全不走心的名字驚訝了一下,隨後又問了一句,“年哥你確定我可以?”

坐在對面吃早餐的尤伽茫然的抬頭。

電話另一頭的樊年想到郝琪唱歌跑調時的場景也沉默了。

不,他也覺得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