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淡去,可那道傷疤仍在,摸起來也不會再感覺到痛,可昨天那婦人的話卻讓早已淡化的傷疤被血淋淋地撕開,如潮水的記憶又鮮明地出現在腦海裡,怎麼也揮之不去。

“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對。我只是………”他看上去很是誠意的樣子,我覺定原諒他。

“都過去了,就不必再提了。”我淡淡地說,“反正大家都長大了,相信你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總是做出幼稚的事來。”

他看著我,“你真的與你丈夫離婚了?”

“嗯。”

“為什麼?為什麼要離婚?”他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