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我行不行?”刑墨雷灰頭土臉的告饒。

佟西言白了他一眼,笑了。

這一笑,看得刑墨雷心猿意馬,把玫瑰送到人眼前,扯著京腔:“娘子,為夫錯了,你大人大量,開開恩罷……”

佟西言目瞪口呆看他,半晌才反應過來,結巴:“您,您還原來那樣行不?”

刑墨雷也呆了一下,隨即大笑,使勁揉他的頭。

晚上十一點,兩個人在佟西言家小區門口道別,佟西言下車前被騷擾了多次,而且還是性騷擾,只差沒在車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