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位可是貴賓啊,遠道而來,可不要怠慢。”

三人中間,左邊的先沉不住氣了:“陳先生……”

中間年長的一位,鬢角依稀有些斑白,他一抬手,身邊的人馬上閉了嘴,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陳若。

那三十個小姐都是見過場面的,一見老闆跟人“含情脈脈”對視那樣子,就知道來人不是一般的客人,於是都停了調笑聲,看著老闆的臉色。

足足快一分鐘,陳若才側了身,一彎腰:“樓上請。”

要往包廂領,身後的人卻習慣性命令:“去你辦公室。”

陳若的手指在電梯按鍵上略一停頓,按了最高一格。

門口站著的美美,突然一皺眉,說:“你們覺沒覺得,中間那個人,很眼熟?”

“跟老闆有點像。”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好像在電視上見過他……”

寶麗金的頂樓是空中花園,下一層是陳若的日常起居地,裝潢近白色底的大套房,臥室,辦公室,會客廳一應俱全。

跟來的兩個隨行被勒令守在門外,房間裡就兩人。陳若拿了兩個鬱金杯,倒了酒,遞給站在落地窗前看景的男人。

“哪陣風把你吹來的?”

他抿了一口酒,看男人滄桑的背影。

男人轉過頭來看他,眼神複雜,說:“把衣服脫了。”

“不要這麼著急吧?”陳若彎起眼睛笑,他有對桃花眼,笑起來很是招人。

男人眼神掃他,不怒而威。

陳若無奈的放下酒,解開一個個精緻的小盤扣,把襯衫扔在沙發上。

“轉過身去。”

陳若一轉身,只聽到男人倒抽冷氣的聲音。背後的傷都已經結疤,但想必依舊猙獰。

男人走上來一寸寸摸,沿著脊柱往下,一直到褲頭,另一手敏捷的繞到前面去解釦子,陳若只來得及一聲喂,就被剝了褲子,摁在沙發上。

大腿上一樣是深淺不一的疤痕,蜿蜒到臀部,被白色的布料遮蓋,男人扯掉了這最後一塊文明的遮掩,靜默片刻,低頭親吻。

陳若一下子毛了,嚥了口唾沫,說:“我這房裡可有監視器,你注意身份。”

身後的人罔若未聞,溼滑的舌頭從腰背的疤痕開始往下,一直到股溝深處,陳若一個激靈,手指摳進沙發裡。

“疼不疼?”男人在問。

廢話,把你打成這樣你疼不疼。陳若翻了個白眼,手在沙發夾層裡摸索,可沒等他找到那支見了鬼了潤滑劑,後面就插進來了,他在激痛中黑了視線,差點沒一口氣噎過去。

“……操,老當益壯啊。”緩過勁兒,開口就是不知死活的調侃。

“哪裡,攢了小半年了,都是留著給你的。所以特意來陪你過這個中秋。”

陳若本來沒想噴笑,可被後面一記猛頂給頂噴了,直腸肛口火辣辣的疼,他卻吃吃笑,說:“這麼想著我,所以讓嫂子關照我?”

男人暫停了動作,俯下身壓他,胸膛緊貼背脊,一下一下舔他的脖子,問:“為什麼不直接打我電話?”

“忘記號碼了。”

“……是不是要烙你身上,你才會記得?”

陳若動了動身體,換個稍微舒服一點的位置,不耐煩了:“你能不能快點?”

男人低啞的笑,語氣裡有惡作劇的成份:“小半年的量,一次做回來,你覺得要多久?”

陳若仍然笑,說:“我不騙你,我這房裡真的有監視器。”

梁家保姆被小主子打發回鄉下過中秋去了,臨行做了一桌好菜彌補。

梁悅跟梁宰平蹲在客廳外面走廊上玩,把小盆栽挨個兒的對準沿著琉璃瓦流下來的水柱,濺得身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