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喚來。”

白崇一道:“那就再好不過了!”

司徒問道:“青術這一向可好嗎?”

白崇一笑道:“如今白元已沒有青術了!”司徒聞言吃了一驚,忙追問道:“出了什麼事?”白崇一哈哈笑著道:“大師莫驚慌,我已賜了他國姓,改作白櫓,如今鎮守要衝江州,乃是白元的命門之所在,也難得他一向兢兢業業,不忘使命。”

司徒也笑著道:“有勞宗主費心,我雖徒弟眾多、桃李天下,但真正視如己出的不過十數人,青術便是其中之一,如今他能堪當大任,為天下和宗主做些事情,我就放心了,也不妄其父黃岐山人託付之故。”忽然想起一事來,張口欲說,卻又止住了。白崇一追問道:“司徒大師還有什麼吩咐,只管提便是了。”

司徒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上一次來時途徑一座小島,地處察燕西南海灣,其上有漁人童子、茅屋灶臺,是一個歸隱的好去處,今日再來,卻是房舍錯落、人聲嘈雜,破了往日意境,想是宗主派人在上面靜修,卻忽然想起那景象不似官家所為,因此疑惑,這等小事必然不勞宗主操心,故不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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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一心頭一凜,想起那日與白楸查探的沉沙島,原來那三頭怪所言不實,並非他的世居之地,如此說來,必是新黨所為,臉上卻裝出不明所以來,說道:“哦?司徒大師是看中了這座小島嗎?若是如此,我便讓人將它清理出來,供大師專用。”

司徒連忙擺手道:“不必不必,想是岸上漁人避風之用,何必要為一己之私鳩佔鵲巢呢?”

白崇一卻下令道:“白楸!你帶所部弟子三千,前往沉沙島清理閒雜人等,復建殿堂亭臺,後交司徒大師!”

白楸領會其意,在司徒的一連串拒絕聲中步出宗主殿。

白崇一又堆上滿臉笑意,道:“司徒大師安心在宗門裡住幾日,待東山打掃乾淨了,再請移步!”說完,與司徒暢飲起來。

此前白楸並未命人到東山下令,白崇一問起時他才想起來,於是,在出兵沉沙島之前,他不忘了命人往東山去,下令在那裡駐守的眾弟子,定要恢復原樣,莫要叫司徒挑出毛病來。那弟子領命去了。白楸方點了自己所部三千名弟子,安歇一夜,天一亮便向沉沙島殺過去。

那弟子本以為領的是個輕快差事,沒有多想,便一路歡快著趕往東山。直到山腳下的鎮子裡,買了些酒肉,算計著要到山上與同門好友大醉一場。然而還沒進山門,便被幾個未見過面的陌生人攔住了去路。那弟子驚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此看守山門?”

守山者道:“這山舊時就是我們的,怎麼不能看守?”弟子頓覺不妙,知道惹不得他,便將手中的酒肉舉起來道:“我只是路過,既然不便放開山門,我回去便是了,這酒肉就算是慰勞二位的。”將酒肉塞進守山人手中,轉身就要回去。守山二人面面相覷,又好氣又好笑,難道一包肉一壺酒就能收買得了人心嗎?於是,喝住他道:“與我們一道上山享用吧!”說罷,便上前去拉拽他。

白元弟子哪裡肯輕易就範,甩開臂膀,腳下發力,縱身欲往高處飛。那兩個弟子也是季布座下的佼佼者,如何饒得了他,縱身追上前,一番打鬥過後,便將他生擒了去。

季布見白元弟子,心頭一驚,便親自審問道:“你來山上作甚?”

那弟子哪裡肯說實話,答道:“山中有舊日好友,特買肉沽酒來聚。”季布問守門的兩個弟子道:“果有酒肉嗎?”見那兩個弟子點頭,便又問道:“白崇一可有什麼動作嗎?”

白元弟子道:“我乃是外院弟子,並不在宗門裡,對宗主長老一干事務皆不知曉。請英雄饒了我吧,我定不向外透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