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本王開心,你全家尚且有一條活路,本王不開心,三天之內,你家必會一個不剩。”

江瀾被最後那句‘一個不剩’給唬得臉上一點血色都沒了。

他哥見他臉色不對勁,伸手拉了拉他袖子:“阿瀾……”

他回過神,安撫性地拍拍自家大哥手背,噎了口唾液,囂張氣焰秒無,壯著膽子繼續和龍玦談條件:

“幫我解決她,我給你鍍金身!我給你錢,你要什麼我給什麼!”

龍玦摟著我的腰氣度威儀,“你家花園裡埋得那個死胎,又如何解釋?”

死胎?

我錯愕地昂頭看龍玦,龍玦捏了捏我的腰,用口型安撫我:“不怕。”

江瀾見秘密被龍玦這麼輕易就揭穿了,也有點崩潰,但好在他還能忍。

只是,這麼好的忍耐力恰恰也證明了他有多麼可怕絕情!

江瀾嚥了兩口口水,依舊傲氣地抬了抬下巴,對上龍玦冷漠的視線,強裝平靜:“是我和史小紅的孩子。”

他哥突然兩眼一翻,承受不住的直挺挺暈死砸地上了。

江瀾唇邊發白,沒有感情的說下去:“去年三月,史小紅突然有了懷孕的反應,我比她先發現她懷孕的事。

那時候她又恰好整天都忙著做畢設與論文,沒在意到她的身體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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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我和小紅之間不會有未來,因此我很害怕和她有孩子。

我騙她去我爸的醫院做體檢,換了她的檢查報告,真正的檢查報告顯示她已經懷孕十二週了。

我不希望孩子成為她手裡威脅和我結婚的籌碼,所以我就從我爸的醫院裡,拿了可以流產的藥物,把她帶來家裡居住,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流產藥加進了她喝的營養液裡。”

“十二週,那就是三個月!”我大驚,氣急地指責他:“江瀾你瘋了!三個月孩子已經長成人形了,早就不能用藥流了,就算流產也要去醫院做流產手術,三個月藥流可是會引起大出血的!”

“那我能怎麼辦?”

江瀾竟毫無悔意,也不知誰給的勇氣還能理直氣壯地認真反駁我:

“我如果告訴她,她懷孕了,她肯定不會願意打掉那個孩子!

更何況市裡幾家醫院我都有熟人,他們也都知道我和史小紅的關係,要是傳出去,我爸的名聲肯定受影響,所以為了減少麻煩,我只能那樣做!”

“但你就沒有想過你那麼做了,可能會讓史小紅有生命危險嗎?江瀾,你的良心呢!”我不可思議的控訴。

江瀾表情陰冷的輕哼了聲:“事情錯已經錯了,就算我現在後悔也沒用,更何況當初我幾次提分手,她都用自殺逼我放棄,我已經被她的極端折磨瘋了。

她要是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指不定會怎麼和我鬧呢!我也是被她逼的!”

我猛嚥了口涼氣,胸膛裡像裝了個大石頭,聽著他的話,一陣窒息。

“然後呢?”龍玦平靜問。

江瀾搓了搓手,眼神兇狠:“我給她用的是我爸醫院最好的流產藥,她那天晚上見血,還以為是生理期,直到半夜,她疼得暈了過去,血流了一地,但孩子還是沒能打下來。

我無計可施,怕她死了,只好逼著我媽在家裡給她做了清宮手術。

至於那團肉,我把它埋在花園裡了,現在那塊地被家裡花匠種上了茉莉花。”

茉莉花……就是剛進門的那片茉莉花圃?

那茉莉花竟是用血養出來的,怪不得花開染血。

我看著面無表情的江瀾,毛骨悚然:“畜生!”

他對我的辱罵並不在意,搓手接著說:“她醒來以後,只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