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指向季遼,“吼,你胡說!我才不姓乾,我是天上的仙女,偷偷下凡才被母后懲罰,才被禁錮在了這裡的。”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被你母后貶到這裡的。”季遼順著乾龍舞的話說道。

乾龍舞探指點了點的下巴,仰著腦袋,一副懵懂的模樣,想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我是因為與幾位姐姐下凡洗澡,但被一個無恥的人偷了衣裳,無法返回天庭,被那人見了身子,無奈之下我才下架給了那個無恥的凡人,母后震怒才把我貶到這裡的。”

“哎...”季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他曾與乾龍舞講過一個凡間的悽美故事,現在看來瘋癲的乾龍舞是把自己與那個故事混在一起了。

“是嘛,那你母后可真狠心吶。”季遼說道。

“嘻嘻,不過呢,我的那個男人雖是無恥了一些,但對我還是很好的,我還給他生了兩個孩子呢。”說完,乾龍舞聲音頓了頓,表情開始變的焦急,聲音也提高起來,“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哪去了!”

季遼眼睛裡滿是晦暗,他不知道他還要被囚禁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季遼看著不安的乾龍舞,他心裡輕語。

“再過上一段時間,估計我也會像他一樣吧。”

“我的孩子呢!孩子你們在哪,娘怎麼找不到你們了。”

乾龍舞不安的在牢房裡打轉,身影逐漸隱沒進了牢房的黑暗之中。

外界,靈躍族。

一個壯似猿猴的巫族男子迎著火鴛,他臉上堆著笑意,開口說道,“想不到火鴛前輩這麼快就雲遊回來了。”

火鴛哈哈一笑,揮了揮手,“我這都是為了你們這些小輩呀。”

“前輩辛苦,不知晚輩定下的東西前輩可是弄到了。”靈躍族男子問道。

“弄到了!”

火鴛說完,招了招手,旋即就見一個長相清麗的貌美女子,牽著一頭體型碩大的夔牛,在飛舟上緩緩落下。

轟隆一聲,兩者落地。

靈躍族男子瞥了一眼夔牛,眸子微微閃動,“嘶...這夔牛的境界好高啊,怕是不好馴化。”

“放心,你家老祖馴服這樣一頭遠古兇靈搓綽綽有餘,我試過了,這夔牛的遁速一般但耐力極強,長途跋涉不成問題,正是你們需要的東西呀。”

“好好好,如此就多謝火鴛前輩了。”靈躍族男子連連拱手,揮手間取出了一枚儲物戒子,遞給了火鴛。

火鴛接過,神識一掃,清點了一下儲物戒指裡的數目,點了點頭,“這頭夔牛歸你們了。”

說完示意那女子把纖繩遞給靈躍族男子。

季遼和乾龍舞是聖靈之身,故而他們被封印的極其徹底,而法印則是要賣給烏桓族那種小部落,為了不影響僱主所以法印也被徹底給封印了。

身為遠古兇靈的奎洪則是不然,在火鴛這個正經商人的眼裡,論血脈奎洪不如季遼和乾龍舞,論搶手的程度,奎洪又不如法印,在火鴛看來,奎洪充其量就是一個坐騎,搞不好就得砸在手裡。

他早就想好了奎洪的用途,所以不能如季遼和乾龍舞那樣的封印,以免圈養的久了失了神志,到時可就真的沒人要了。

正巧不久之前,靈躍族人傳來訊息,想要在他這裡買頭坐騎,他當即便把奎洪這個遠古兇靈給送來了。

女子牽著奎洪緩步向前,奎洪雖想反抗,但跟本就無能為力,看上去極為乖順的模樣。

眼見著靈躍族男子就要接過拴著自己的繩索,奎洪心裡一急,大吼一聲,“前輩,晚輩是受了矮巫族破軍前輩所託,特來擒住那兩個聖靈,你不能這麼對我!”

此言一出,場內瞬間一靜。

原本滿臉輕鬆笑意的火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