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沒有明白劉海中話裡的意思,於是看著劉海中:“二大爺,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劉海中看著秦淮茹,像是什麼都知道的一樣:“好了,秦淮茹這件事不要什麼都往人家許大茂的身上推了,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和老易將許大茂給抬回去的,你這怎麼解釋啊。”

人們還不知道許大茂怎麼了,於是看著劉海中:“二大爺,許大茂怎麼了。”

劉海中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啊,我只知道當時許大茂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而且有可能都拉了。“

秦淮茹一下子想了起來,是啊,現在許大茂還在昏迷之中啊,就算是叫起來有什麼用啊。

閆埠貴看著何雨柱:‘柱子,你現在是咱們四合院知道的最多的,你看看有什麼辦法啊。“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要我說還是先綁起來,到時候用水直接潑醒,就行了。”

閆埠貴沒有想到何雨柱和自己想的是一樣的,閆埠貴等著何雨柱剛剛說完,於是笑著說道:“對了,閆解成你和你弟弟去將許大茂給拖過來,到時候一塊潑醒了,不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院裡的人都是想看熱鬧的,所以也就沒有說話的。

何雨柱看了看一大媽:“一大媽,這件事我確實是不知道,沒有想到一大爺會這麼做,真的是太不應該了。”

其實現在一大媽已經相信了,畢竟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可是知道的,易中海確實是一直只想要何雨柱和秦淮茹是一對,雖然自己阻止過,但是也沒有什麼用。

一大媽看著何雨柱和自己說,雖然不知道說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柱子,我還是相信你的。”

何雨柱可不想管這些閒事,於是看著閆埠貴他們將易中海和死狗一樣拖了出去,除了易中海還有將秦淮茹也綁在了一邊。

秦淮茹雖然說這件事和自己沒有關係,但還是被綁了起來。

綁的時候秦淮茹不知道被誰還偷偷的抓了兩下,這下好了臉還是紅撲撲的,更像是犯了錯的一樣了。

劉海中看著閆埠貴一直在忙前忙後的,還以為閆埠貴是要和自己爭這個一大爺的位置,殊不知閆埠貴早就明白了這件事。

閆埠貴看著秦淮茹,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和何雨柱有關,所以自己現在只要盡心盡力的幫助何雨柱,還愁何雨柱幫助自己按上取暖的爐子嗎。

不是閆埠貴大方,實在是今年太冷了,再說了自己也是有兒媳婦的人了,怎麼能擠在一起啊。

劉海中可不知道閆埠貴的想法,還以為閆埠貴也是想要當一大爺,所以叫自己的兩個兒子就去後院將許大茂給拖了出來。

劉光天雖然不願意,但是也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個什麼脾氣,要是自己不去的話,那回去的時候一定是會捱揍的。

等到兩個人將許大茂拖過來的時候,這裡頓時臭的不成樣子了,閆埠貴也顧不的現在是冬天了,捂著鼻子,看著許大茂和易中海都被綁著了:“柱子,這麼做確實好嗎?”

何雨柱知道這麼做可能會讓許大茂和易中海感冒,但是誰叫他們不想好事,自然是要好好地教育一下了。

閆埠貴看著何雨柱不說話,於是和劉海中一人一盆冷水就潑了上去了。

許大茂吃的迷藥畢竟少,一下子就醒了,但是聞著這裡的臭味:“這是誰掉進廁所了,真他孃的臭啊。”

但是此時院裡的人再也忍受不住了,畢竟在許大茂褲子裡的屎一下子就被衝開了,那味道可想而知啊。

屎水從許大茂的屁股下面流了出來。

許大茂這才意識到這是自己拉的,實在是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於是就要起來。

但是許大茂沒有想到自己被綁了起來,看著院裡的鄰居,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