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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向膽邊生,奔回紅甲漢子身旁,大喝一聲,小飛箭破空而飛,貫入紅甲漢子的咽喉,幾乎將咽喉釘牢在地上。
文軍師聽到大喝聲,再次擺脫兩名對手,以令人目眩的度衝來搶救紅甲漢子,但已晚了一步。
中年人似乎知道手持銀色鏈條的傢伙惹不得,所以用飛箭遠攻,小飛箭出手便撒腿向側飛竄,他是經驗豐富的老兵油子,敢向強梁挑戰,搏鬥與竄逃的機巧都是第一流的,甚少與人動手搏殺,尚算得上是初出道歷練的文子修軍師。哪能奈何得了他?
“你逃不了!”
文軍師怒叫,兩次縱身撲到,鏈化銀虹,追蹤而至。
這一面你追我趕,吸引了正在猛烈惡鬥的帝加魯特和青年人,兩人都有關心的隨從伴當,難免心中焦急。
錚一聲狂震。
帝加魯特格開襲肋的一劍,借力斜飄丈餘外,一聲怪叫,人化流光掠向對著文軍師衝勢甚急的其中一位年輕人的右側。
年輕人眼角看到流光,不敢不變招放過文軍師。
“閃!”
青年人的聲音先一剎那到達。
他不假思索,斷然放棄迎擊流光的行動,右足一點地,向左後方閃出兩丈外。
帝加魯特一掠而過,挽了文軍師的右肘,接著愈來愈急的雨幕的掩護,如飛而遁。
青年人晚了一剎那,差了三四丈距離。
“對不起,少帥,都是我們……”(手機閱讀“算了,讓他們走吧!”被稱為少帥的青年人止住腳步,放棄了追逐,“他成了喪家之犬,不足為害了。”
帝加魯特估計錯誤,智謀過人的文軍師也在事急當口,計算疏漏,這拿主意的兩人一來一往的加在一起,更是錯得不可收拾。青年人將他及時引走,是致命的打擊。突圍決死一戰中,主將不能在場指揮,被青年人引離鬥場,註定了要失敗。
在雙方實力的估計上,也犯了低估的錯誤。
太過依仗自己等人的手段修為,低估了對方實力,除去普通戰士,雙方的主戰力人數差不多,一比一應該可以穩操勝算。可是,卻沒把其他的變數計算在內。
對方很明顯不是普通的隨從伴當,任何一個人的身手修為,對上自己等人,除了有限的幾人之外,其餘的即使不能一比三,一比二絕對勝任。是精英中的精英。在這裡伏擊,很明顯是專門為自己等人配備的。
可現在就算明白了,也事無可補了。
一場慘烈的廝殺結束之後,近午時分,零零落落逃出林區的,不到二十個人,且都是普通的軍士,而且尚有一半傷痕累累,主事人帝加魯特和文軍師都沒有現身,至於突沒突出來,只有老天知道了。
……
雨水沖刷了街道,也抹去了大戰的痕跡。昨夜生的一切對布尼斯城的居民來說,似乎都隨著這一場歷年來罕見的大雨消逝沖淡了。小老百姓就是這樣,亂世之中的打打殺殺早已是司空見慣了,誰死誰生都跟他們沒有關係,只要自己和家人還活著就好,日子照過,同樣的,人也照活。
活的滋味已經不再重要了,關鍵是活著。
雀尾街的宏盛老店。是北關的名酒樓,酒菜都是第一流的,堂大店寬,生意著實不錯。樓上中間的店堂有十餘副座頭,兩廊側有兩排小桌,以便人數少的食客進食。
入夜,燈光明亮,酒菜香撲鼻,人聲嘈雜,有了八成座,真有百餘位酒客,全是些粗豪的漢子,比比誰的嗓門大,誰的酒量好。
宏盛老店很少有什紳上門,食客以旅客為多,仕紳們都在城內的有派頭酒樓實客。
即使城內剛剛消停下來,街道上的血腥味道還依稀可聞的情況下,這裡依舊是沒少了客人。
近東廊的一副大方桌,坐了三位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