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話呢!大夫,您若是不想好好治我們家夫君,大可讓別人來,為何要口出惡言?”彌璐一聽不樂意了,這老頭是在詛咒橋哥哥嗎?

老大夫氣得重重喘了兩下,指著床上的明橋說道:“既然不想,為何讓這位公子的傷口都一一崩開,這明顯是被重物壓上去所致,已經稍微結痂的傷口全都崩開了,這鮮血都染出來了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他真的要被這個無知婦人給氣死了,昨夜呼延公子將這個人救回來,自己身上的傷都沒有處理,就讓他先看這個男人,沒想到自己一整夜精心包紮的傷口,此時卻全都裂開了。

“大,大夫,不好意思,這傷是,是我自己弄的。”看著彌璐被人訓斥,明橋不忍心的說道,面如金紙的他此時已經搖搖欲墜。

“罷了罷了!無知婦人!”老大夫說完,便擺擺手,讓徒弟將彌璐給趕出了房間。

是我?是我傷害了橋哥哥?彌璐茫然的走著,如行屍走肉一般,不斷地自言自語著。

不敢再說什麼,彌璐全程不安的在門外等候著,過了許久,才看到老大夫帶著自己的徒弟出來。

一眼便見到了蹲在雪地裡的彌璐,目光往她的小腹看了看,冷哼了一聲。

“哼!你在雪裡待著是要做什麼?讓自己也病死好去陪你夫君?那你算盤可打錯了,你男人老夫又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倒是你,再待在雪地裡,恐怕你肚子裡的就要先一步走了!”

老大夫的嘴巴雖然毒辣,但話裡話外無一不是對彌璐的關懷。

彌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在這雪地裡足足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老大夫這麼一說,她覺得非常羞愧。

“謝謝大夫提醒,方才……”話未說完,老大夫便一扭頭走了,他可沒有興趣在雪地裡聽一個婦人給自己溜鬚拍馬。

雖然彌璐只是想道個歉而已。

回頭看了看屋子,彌璐急忙拍去身上的雪,走了進去。

“橋哥哥,對不起,我……”彌璐見到被裹得像個稻草娃娃的明橋,心疼得嘴一扁,又要哭出聲來。

“別,別哭,我沒有事情,方才大夫只是嚇你玩呢!”明橋連忙說道,但是他目前全身上下能動的地方,好像只有嘴巴了,只能躺在那裡乾著急。

彌璐哭著哭著,見到明橋那副焦急卻又沒辦法的樣子,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輕輕的在他身邊坐下,彌璐再也不敢輕舉妄動,陪著明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彌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橋哥哥,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她竟然忘了問。

明橋笑了笑,回想起這幾日的遭遇,那還真的是一言難盡。

彌璐的逃跑給明橋爭取了幾日時間,明橋前幾日還好過一點,但是過了些天,便是再也拖不下去了。

黑袍人早已失去了耐性。

“今日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黑袍人陰沉著臉,看不清表情,但從他的語氣中可以知道他已經在隱忍著憤怒。

明橋見時機差不多了,往著黑袍人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回答:“蠢材!你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我的了,休想我再出賣自己的主子!”

“你!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黑袍人惡狠狠的說道,身邊的人便開始將明橋架上行刑架上。

“哈哈哈!你以為,這樣子會有用嗎?呸!一群走狗也想染指我們家主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打什麼算盤,就算你們抓到了我們主子,也不能拿去威脅任何人!”

別以為明橋只是在毫無營養的謾罵,他已經在轉動著腦筋想要試探這群黑袍人的底細了。

“呵呵,威脅人?你們家主子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今日你若是說了她的行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