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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種,不管怎樣,近距離的威脅要遠大於處遠處。最後,左輪的第一個目標就鎖定在最近的一處山坡上。隨著一聲槍響,子彈擊中對方頭部的同時左輪滾到低處,德軍並沒有把全部狙擊力量轉移到左輪身上,只是近處的兩名傢伙對其進行壓制,遠處的兩名依然觀察著主戰場,敵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能不能發現狙擊手的位置?”我問身前的傑克。
“你擋住了,看不見。”傑克說。
“你要是能看見早就挨槍子兒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這樣一直耗著啊,我胳膊都麻了。”
“麻了總比死了好,現在肯定有狙擊手瞄著我們,只要稍微動一下,後果不用我說。”
“看來他們早就在這埋伏好了,就等我們出現了。”
“是啊。”
“現在我整個暴露在敵人槍口下,看來對方以為我死了,就等你了。”
“讓你給我擋槍口,上帝會保佑你的。”
“別上帝了,想想怎麼脫身吧。”
“你幹什麼?”看著想把頭探出去的傑克我緊張的問。
“我感覺有東西在脖子上。”傑克眼睛溜圓,鼻孔放大,呼吸沉重。
一條蝰蛇趴在傑克脖子上,細長的信子裡外伸縮,暗灰色的鱗片佈滿全身,最後盤在傑克頭上警惕四周,偶爾抬高腦袋看看我。
“你可千萬不要動,這傢伙可比德國鬼子厲害啊。”傑克閉上眼睛,調整呼吸,頭上的蝰蛇伴著傑克的呼吸上下顫抖,只要傑克不動就不會受到攻擊。在敵人槍口下我感到從來沒有過的安全,如果有可能,我希望這樣一直下去,不願起來。
左輪被兩名狙擊手封鎖的進退兩難,他滑下山坡從底下繞小路接近對方,他知道德軍已經轉移,腳下叢生的雜草和亂石是最好的掩體,憑直覺和豐富的作戰經驗他尋找著敵人,看見的看不見的,都得仔細。
“砰——”一顆子彈打在地上,左輪在發現對方的同時也被對方發現,剛才的一槍完全是在對方急功近利的前提下發出的,不然他早就倒下了。
“砰——砰——砰——”一連串的子彈逼的左輪左躲右閃。
“奶奶的,子彈多啊。”左輪的大罵絲毫沒打斷敵人的射擊。
“想把老子弄死啊?”左輪故意做出大的動作,把自己作為拋磚引玉的石頭,沒人會拿生命開玩笑,但當所有人的生命拴在一起時,就必須有人來冒這個險,否則死去的不只是個人,這也是狙擊手不得已的選擇。每個在戰鬥中死去計程車兵都認為自己死的冤枉,對,是有些冤,不管是大部隊還是小部隊,個人之間的關係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整體,在這個整體中,只要對方發射子彈,就會有人死,不長眼的子彈和上不長眼計程車兵相遇,死亡就如會發生,天上下雨,不管你走到哪裡,都會被淋溼,即使躲在可以避雨的對方,周圍潮溼的空氣也會讓你備受煎熬。靈魂在戰鬥之後就會飛出軀殼,在樹梢之外的雲朵裡劃過,看著發生的一切發出哀嘆,有人提前結束了生命。
一名德軍暴露在他的視線內,雙方几乎同時開槍,但倒下的是對方,子彈在擊中對方頭部的瞬間,急速駛來的子彈同時從他耳邊飛過,發燙的空氣把他耳朵灼的火熱,但聲音如天外之聲,喚醒沉睡中的靈魂。又一名德軍被擊斃,當第三名敵人死於斯普林菲爾德時,一顆子彈穿透左肩膀,把肩胛骨上的如消掉一塊,劇烈的疼痛讓身體一陣哆嗦,左輪竭盡全力控制發抖的槍口,血順著肩膀滴在地上,染紅焦黃的泥土和渾身帶刺的草叢,他努力尋找目標,高強度的運動和槍傷讓他體力快速透支,他需要休息。
斯普林菲爾德的初速度略高於98K的初速度,一直以為自己是最出色的狙擊手,其實,左輪才真正的把狙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