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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似乎想給陳巖虎保住些面子,就腿一步將陳巖虎拉起來了。
然後大聲道:“多謝老師手下留情。學生感激不盡。”
邊上青面聽見了跟著喊了一句:“多謝老師手下留情!”
“嘩嘩”下邊又開始鼓掌。
青面這不是說風涼話,而是真的為陳巖虎揚名。臺下也看得清楚,方才明明是陳巖虎得了手,如果不是他放過那白衣青年,自己又怎麼會滑倒呢。這一切,都是這位陳師傅心慈手軟。
實際怎麼個情況陳巖虎最清楚,那勁死八卦卻又沒那麼油滑,本來想問你這是什麼拳,結果一著急惡狠狠喊了一句:“你這不是八卦!”
袁承興帶著笑臉:“確實不是八卦。”
確實不是八卦,也不是大形蛇形。蛇形似柔極剛,而且巧在撥草借力。心意拳出勢虎撲,起手鷹捉,這實際就是鷹束的一種。
在早先的心意裡,有一支別的鷂形不是獨立的一形,同歸屬於鷹形。那一脈的十大形中,有縮身的貓形。最開始戴家得的束身,實際是這一縮。後來鷂形顯束顯鑽,也就分出來了。所以這一鷹束,也就成了鷂子鑽天的一種。在一些稍有見聞的同道看來,認為鷹捉就只是捉拿之精,這是片面的理解。
起手就是鷹形,就含著這一鑽翻。有的也把鷂子入林提出來單獨練習,主要是練這一翻一鑽。十大形為用,本來也都是貫通的。若走大翻身,就又是龍形了。
往細了講,這一**作是老勢的鷂鷹鑽天,就是純六藝大勢裡的。不過這個也是為了區分定性,離了誰都偏頗。
也是個會意,門內含蓄的一種交流方式,可以考察學生的理解程度與心得感悟,是鸚鵡學舌,還是真得功夫上了身,一探聽便知曉了。不是外門那種單純的讚歌。所以即便有外人在場,聽著玄乎美妙,也偷不去手藝。
練功的話,就先前鳳吟打滿院子那動作裡全練著了。
這邊在思量著,臺下卻有一雙眼睛正穿過人群若有所悟地窺視著。那人對邊上一個人道:“難道是他?”
………【第十一章 大蟒翻身入洞形】………
第十一章大蟒翻身入洞形
說話的人是三個青年,顯然是在議論袁承興。袁承興一襲白衣,而且還戴著一頂白色禮拜帽,非常顯眼。
這時節並不暖和,很多人都沒有脫棉衣。而且百姓爺們平時的衣服也都以暗色為主,即便是大戶顯富,通常也是一身好料子的皂色,泛著光亮的黑綢緞。絳紫,靛藍這些也是從京津地面興過來的。顯眼的多是紈絝子弟。青衫白衣的一般是玩文雅的風流哥兒。像袁承興這樣一身白布對襟長衫搞得又灑脫又規矩的本來就不多,外邊還套了一個乳色的繡花坎肩,這太引人注目了,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漢人。
過去有句話不太好聽,但很有道理,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這女人一身素絲確實非常好看,透著天成脫俗的優雅卓越,又透著白璧無暇的純潔清秀,稍微點綴一團紅,一條藍,氣質馬上就活躍而親近起來。就像那戲臺上的白素貞與小青。
而白色又是穆斯林的聖潔之色,袁承興帶著信仰,穿出來一身的凝重清新又帶著不可侵犯的勁頭。但也太乍眼了。
小聲議論這個三個是師兄弟,京城過來的。老家是河北,也是成了藝去追同門前輩的。他們的族叔叫做馬言赫,因年少有成,又天資聰穎,深受師父師哥的疼愛,因為功夫極好。但此人性情暴烈,雖不是愛出風頭之人,卻也是爭強好勝之輩。時常與人切磋,瞞著師門暗自遠行,赴山東河南等地與人比武,踢館砸場子,因而結怨頗多。
年歲稍長後稍有收斂,便聽師父勸阻,憑藉一路的經驗回到家中潛心鑽研,與師兄弟切磋,以求精進。但此時樹欲靜而風不止,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