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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真是一個雙把啊,你在童安祺那沒少學卸力之法吧?你感覺能化開?”
“太快,化不開。”
“不是靠快。”
“力太猛。”
“是刁鑽歹毒,你化你的,我打我的。低手化人說用身手,但卻不能在一念之間做到。我手未換,腳不停,身子化著法子呢。就這拳出來這力道,身子非大松沉不能成,能出來這份調節,就不怕莽撞了。”
“明白了師父,刀子還是刀子,是後節在變,所謂庖丁解牛,用的是刀尖,但變化在手柄。”
“你就是腦子快,身子跟不上。但一定不要失去了這份直接與衝動。我多帶你,眼見闊了,路也就明瞭。”
“嘿,這不就是欺負人麼?”
“**之法就是欺負人之法。”
弟子二人走得很慢,就這樣談了一路,實際伯芳已經很冷了,但是不想就此打斷。
鳳吟並沒帶伯芳直接回家,而是走向田野,此時正是開花結果之時,大地上蒸汽騰騰,一派生機。呼吸都帶著清新與芬芳。
“一刀鮮其實不會隨便殺你的,越這樣的人越吝於殺人,都是則對手而殺,此乃敬刀養性。我講的危險更是那人點你那幾棍。我見過那人跟他兄弟練棍,那孩子不錯的,可惜了,你不該殺他。”
“我把持不住,師父我不是記仇。”
“我知道,實戰搏擊,往往只在半步之間見分曉。河北一位前輩,以半步崩拳打天下,化無可化。是快,狠,但不只快狠。即便留半步餘地給你,你化他,他起橫,一裹起蛇形,還是個崩拳。外觀總是一個崩拳,實際裡邊變化大了,不是受傷之人,不能體會。我方才那一鐮,以一刀鮮的根基,也就明白了,讓他知道知道,他即便與三爺對手,也佔不到便宜。”
“師父,我見你是用小刃砍他,為何無傷?”
“問得好啊,這一拳就是給你看的,世風日惰,傳拳越廣,漏洞越多,日後必然有後輩論我拳腳過剛之是非,有這一手,你也好知道,我拳是松是緊。”
“師父周全。鬆緊在與自身。”
“哎,你就是太聰明,要用心啊。我成拳時,師爺幾乎不做講解,我也是隻練不講。只可惜我缺少人手,不得不帶你出門,只能按這法子來了。”
“對了師父,”伯芳遠眺著毛猴的營地,煙火的氣霧使得那一團景象扭曲顫抖,如同虛幻,好似瞬間就會消失在地平線上。
伯芳知道師父也需要自己,就轉了話題,道:“為什麼不在今夜瞭解?”
“不能把人逼急了,士可殺不可辱。今日咱是偷營而已,宜戰決,回頭是個長進。”
“之後怎麼辦?守家?”
“家難已過。”
“那是?”
“危處顯人心啊,留著毛猴不死,是給別人看的。各路好漢今天應該也到了。”
“弟子明白了。”
“為師也是無奈,只得出此下策,對不住朋友了。但是三爺也有很多事情未了,都得咱做晚輩的擔著。但大丈夫行事,當立場分明。唯利是圖者,必以利對之。”
天已露白,溼冷非常。鳳吟帶伯芳回去了,交代伯芳伯不必多言,好好休息。
芳卻興奮著睡不著,努力想使自己後怕一下,卻始終只是感覺刺激,毫不害怕。
鳳吟沒有睡,召集了能召集的人,就在客廳,當著袁成孝的面子。是袁成孝、百福、百禧這幾個管家的內務掌櫃。
青面道:“妥了?”
鳳吟道:“妥了。”
百福道:“賓朋大多都到了,都很關心‘袁兄弟’可好?”
鳳吟道:“就在自家設宴,但去海升樓點菜,大八碟小八碟二十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