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衛將軍不但要誅十常侍,還要取何進而代之!然人算不如天算!何進被誅殺,十常侍也被誅殺,袁紹未能如願替代何進,而劉將軍你卻執掌了朝政大權!袁家豈能不對將軍恨之入骨?那太傅袁隗乃我主董卓舉主,必定力挺我主率兵入京,以制將軍!”

說到此處,賈詡呵呵笑道:“將軍身康體健,恐怕也免不了這些憂心之事吧?豈能言好過?莫非欺賈詡不知朝廷大事嗎?”

“先生大才!不在京師,卻對朝中形勢瞭如指掌,劉忠佩服!”劉忠象徵性的整了整衣冠,向賈詡躬身施禮。

“主公,主公!”正在這時,高順闖了進來,一見到劉忠,來不及施禮,急切的說:“主公,有緊急軍情!”

“什麼緊急軍情?”劉忠扭臉看向高順。

“主公……”高順欲言又止,看了看劉忠,又看了看賈詡,示意劉忠,有外人在場。

“哦!”劉忠領會了高順的意思。“只管講來,賈先生又不是外人!”

劉忠已經決定,不管發生什麼情況,都不會讓賈詡離開,就算是綁也會把賈詡綁在自己身邊,不是有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賈詡你要是不歸順我,我就再你身上驗證驗證。因此也不避諱賈詡知道自己軍中訊息。

“將軍且慢!”賈詡可不想知道劉忠那麼多軍情,他非常清楚,自己知道的越多,劉忠越是不會放自己走。要是這軍情真的是生死攸關,不知道劉忠要將自己關多久。“既然是緊急軍情,賈詡一介外人,不方便入耳!”

“先生既然進了我的大營,就是自己人,何來外人之說?孝義,你只管講來,不必避諱賈先生!”

“是,主公!”高順摸不清自家主公和賈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個要把自家軍情給別人聽,一個免費的軍情死活不願意聽。“劉縣令快馬來報,幽州牧劉虞密令劉縣令整軍備馬,欲圖公孫瓚。劉縣令不知將軍何意,因此差人來問。”

“哎,劉幽州何如此急切?這可如何是好?”劉忠聽完長嘆一聲,不停地踱步。他忽然想起了眼前的賈詡,這不是現成的謀士嗎?何必自己操這個心呢?

“孝義,你且去!此事待我請教賈先生之後再說!”

“喏!”高順一臉的疑惑的走了出去。這賈詡乃是董卓特使,主公階下囚,如何肯給主公出謀劃策?就算是他肯,主公又如何能信啊?

“高順所言,先生可聽到?不知先生何以教我?”待高順走了出去,劉忠笑盈盈的請教賈詡,態度極其坦誠。

“我為將軍階下囚,何德何能,敢為將軍謀劃?”賈詡有點震驚了,這劉忠到底是什麼套路啊!怎麼一直不按常理出牌啊!自己一身所學,怎麼遇到這個劉忠就沒有用了呢?

“先生為劉忠階下囚,還是座上賓,全在先生一念之間!”

“哦,此話怎講?賈詡見了將軍,一言未發就被囚禁幾日,如何做得將軍的座上賓?”

“先生,我這麼跟你說得了!”劉忠立馬化身滾刀肉。“若先生願意為我劉忠效力,自然是劉忠座上賓!從此之後,言聽計從。若先生不願意為劉忠效力,我也不讓先生做什麼階下囚,但也不會放先生離開,劉忠到哪裡,就把先生帶到哪裡。只要劉忠活著,就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先生。”

劉忠知道常規套路根本說服不了賈詡,乾脆就出點邪的。

賈詡聽了卻多少有點感動,雖然這劉忠一言不發軟禁了自己幾天,但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言必稱先生,明顯是對自己沒有惡意。如今這話雖然不講理,可是也能看出來對自己的敬重。

“多謝將軍看重!詡只恨與將軍相見恨晚,已投入我主董卓帳下,不能為將軍效力了!”賈詡委婉的拒絕了劉忠。賈詡雖然在三國曆史上,先後效力多人,對另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