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水朝天至謙“實在不好意思了老哥哥,在下事兒太多,可不是我擺架子啊。”

“哈哈,瞭解瞭解。”水朝天哈哈一笑,隨之走出殿門,在靳氏兄弟帶領下,朝水軍駐地而去。

待幾人離開,南宮易忙說出心中所想,“這一家子太怪了,我們得防著點才行。”

“何解。”馬不從打仗行,動腦子就不如南宮易了。

“不與你這白痴多言。”南宮易罵了一句,話鋒一轉,“趙玉書、蚩天,你們兩個可得把他們看好咯,以你們兩的本事,秒殺當不成問題吧。”

“嘿嘿。”

“當然。”

趙玉書與蚩天分別作了表示。

南宮易之舉,引起若蘭不滿,“皇上曾有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相爺這般做法要是讓人家知道了,皆不寒心。”

“娘娘說的及是,臣這也是以防萬一而已,在則大炎與雷絲,軒轅世比起來太弱,高手也就那麼幾個,不防不行啊。”南宮易一臉忠貞不渝的樣兒,著實令若蘭不忍責備。

“等水氏一家看過地形,分配怕似有些變動,怎耐皇上未在宮中,這事兒卻是不好辦。”若蘭一臉心酸樣兒。本想替吳來立政,怎耐!一直有規矩後宮不能參政,自已便是有地蓋世才華,也只得乖乖呆在後宮。

“眼下皇上不在宮中,任何事兒當由娘娘做主,我等做臣子的,只要從旁協助既可。娘娘對皇上情意,我等看在眼中,就請娘娘吩咐便是,我等聽命行事。”南宮易也知若蘭說的肪實情。那水氏一家既投大炎,若只封官,不給兵,怕是對方起疑心,自已雖沒害人之心,卻是因權利二字而起波折,到是不美的很。

“這怕是不好吧。”若蘭一臉為難,看著南宮易。

“雖你是皇上,我是臣子,但在我心裡,一直把你當妹妹,更加以你為榮,皇上離開前,曾有口御,一切由你做主。大夥若不信,大可問當時在場的馬不從南宮易、蚩天。”說話的是趙玉書,說話間見眾人有些不信,只得拿出證人,以證明自已說的是實情。

“確有此事。”蚩天與馬不從異口同聲回答。

“皇后是後宮之首,眼下皇上不在宮中,當由皇后主持朝政也不是什麼怪事,你們怎麼一個個都用不信的眼神看著大姐嘛。”方心見眾人都看著若蘭,兩眼中流露出不信的眼神。

“娘娘,並非臣等不信,只是這劃權之事,歷來都是由皇上親自做主,娘娘雖貴為東宮之首,必竟乃一戒女流,倫深謀遠慮,遠不及皇上。往往只是因為當事者一句話的不當,便會有成千上萬的無辜生命送掉。”唐風眉宇間正義無比,一臉正色。

“唐元帥說的也有理,可眼下皇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總不能叫水氏一家沒事幹吧,那樣怕人家還以為我們耍他們呢。”若蘭說的也是正理,令唐風一時間啞口無言。

“我看不如這樣好了。”古詩畫忽然開口,“現在水軍大權在我手裡,最多以後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得了。待日後看其情況,在行立權也不遲,歷來皇后沒劃權權利,但大臣有。若水氏一家真對大炎忠心不二,到時南宮丞相、馬元帥聯名上保,皇后娘娘只是動下手蓋個印就成了。”

眾人一聽,紛紛點頭。若蘭見狀,也稱這辦法好。

此時,在龍氏兄弟帶領下,水朝天與兩個女兒正於河邊檢視大炎防禦。卻是那水朝天一臉不喜,“如此防禦,老夫只要需兩萬兵馬便可破防。”

“岳父大人何解,小婿聽說,水軍統帥古詩畫頗有才幹,用兵之術也非常了得,大炎水軍,現在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以前雖只有五萬之眾,但卻有毒娘子坐鎮,要破也非易事。”龍靳一臉恭敬之色,雙手抱於胸前。

“古詩畫。”水朝天喃喃唸了遍,一臉疑問,終回答,“不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