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然那個賤人所賜可是明天,明天她居然還好意思的風風光光去家人?不要臉的賤人,殺千刀的賤人,她好恨!她真的好恨!好想就此拿著支簪子,直接扎進她那下賤的身體裡,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和她娘一樣,都是狐狸精變得,專喜歡勾引男人!

二姨娘胸口起伏的劇烈思想也是異常激憤,可是不管怎麼樣,她始終忍住了,沒有抬手向頭上摸去,而是冷冷地,死死的看著,彷彿想要目光將對方凌遲!

哼,雖然林漸鴻為了潔兒之事遷怒她,但她並沒有就此失勢!她還有兒子,作為林家的長子,就算辰兒不是嫡出,但總是林家的繼承人,所以作為繼承人的孃親,她又怎麼可能差到哪裡去?

林遺音是林漸鴻最疼愛的女兒她不能動她,因為她犯不著為了一個賤種而把自己今後的幸福賠上!所以,她才是笑道最後的人,就算現在那個賤人和田蝶兒聯合,那也不過是跳樑小醜,予人娛樂而已!

江春梅想著,不由攥著拳,心裡早就將她們的祖宗十八代給問遍了!

田蝶兒拉著柳欣然,嘲諷的用眼神瞟著身後,今天的她,可是真高興啊,從沒這般爽快的壓制江春梅,所以不由得心花怒放,得意的有些忘形!

“哎呀遺音,你可是真聰明呀,當初讓你嫁那黃家,你死活不肯,這不好運一下子就來了,居然被七殿下看上,從此高枝臥唱,富貴榮華!不像某些人,惺惺作態,裝模作樣,讓她嫁還不嫁,嫌棄這兒,嫌棄那兒,結果怎麼樣?居然跑到寺裡去偷人?哎喲我的媽呀,這可真是造孽啊,你說跑哪兒不好啊?偏跑到佛祖面前?敢情是覺得自己還不夠不要臉怎麼的?真是下賤至極,簡直連那些青樓女子都自嘆不如男人······”

四姨娘一語雙關,既打擊了林若潔的放蕩的行為,又為自己平素被罵青樓妓子一事出了一口惡氣,心裡突然間爽到不行,不禁仰天嘆:“啊,天哪,今天可真是歌令人資訊的好日子啊!”

江春梅很火大,一聽這話,差一點就要跳起!可是還沒等她有所反映,田蝶兒有燦爛無比的開口笑道:“哎呦,你說這偷什麼人吶?當初嫁了不就得了!現在倒好,搞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這萬一肚子裡再弄出歌野種來,呵呵,我看以後可有好戲看嘍!”

“哎,早知今日,當初就不給拿黃家賠錢了,現在害得我們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有苦都無處說!遺音啊,說到底還是你爭氣邪,給府裡帶來了那麼多嫁妝,不像有些人,盡是賠錢貨!我呸,我要是她,早找棵樹吊死了得了,那還在這丟人現眼!”

田蝶兒邊說邊看向江春梅,滿臉的諷刺與奚落,而且更誇張的是,說著說著她居然雙手合十,朝天而拜,一臉虔誠的禱告說道:“佛主有眼。善惡有報,誰造孽就去找誰,可千萬不要牽連無辜啊!”

田蝶兒言外之意是讓林若潔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連累了家裡人!聞言,再也忍不住的江春梅一步上前,抬手就對她的臉頰甩去!

作為母親,總是護著自己的孩子的,此時的江春梅聽到田蝶兒這般咒自己的女兒,拿滿心的憤怒猶如火山爆發出來,直衝入雲霄!

“啪”的一聲一個掌摑,清楚地五指印印痕甩在四姨娘田蝶兒的臉上!

見狀,田蝶兒火了,叫囂著揮手反打而去!

柳欣然如看戲般一臉吟笑,事不關己般眼見著面前的兩人相互撕扯著,扭打著,拽著頭髮,齜牙咧嘴,手還彼此的呼嘯著,“啪啪”聲接連不斷!

“二姨娘,四姨娘,慢打,遺音身子有點乏了,先行回房休息了······”

看著那瘋狂的兩人,彷彿恨得要把彼此給吞下去,珠簪滿地,短髮一片,柳欣然玩味的撇了撇嘴,開口說道。

激烈中的兩人,自然是無暇的回應於她,於是柳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