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餘長醉意上頭,抽出煙點燃,狠狠吸了一口,但又不好向李銘明說,便道:“沒什麼,只是心中有些煩悶。”

“嘿,煩悶個毛線啊,像胖爺一樣,吃飽了就回去睡,無憂無慮,自然不會有煩悶。”

如果人人都能做到胖子的豁達,那便不是自然人,是四大皆空,可以遁入佛門了。

關於柴寧和餘長的緋聞,李銘從來沒有當回事,因為他覺得根本不可能,故此從未朝那方面去想。

“有什麼煩悶不是一次醉酒解決不了的,來,再走一個,今晚胖爺陪你喝醉,醉了,回去睡一覺,醒來便什麼都好了。”

又是6瓶酒下肚,加之剛才的一件,兩人已經喝了18瓶,餘長還想繼續喝,胖子卻道:“別,腸子,我不行了,喝不了了,你饒了我吧。”

餘長也沒再強求,兩人都吃飽喝足,餘長正準備去結賬,卻被李銘搶先一步,道:“腸子,這次我來。”

“你不是鐵公雞麼?怎麼,今天可以拔毛了?”餘長挑釁道。

“那啥,畢竟胖爺也是幹銷售的,收入雖然沒有你高,但也總不至於每次都讓你請,這頓算我的。”

餘長沒有和他爭,走到一旁,享受著酷暑的涼風,雖有七分醉意,但心緒稍稍得以緩解。

付完錢,餘長道:“胖子,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李銘一陣狐疑,道:“腸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沒事吧?”

餘長一絲苦笑道:“真沒什麼,我就想一個人走走。”

李銘賊笑了一聲,說道:“你該不會是要去那啥吧?我和你說腸子,那是犯法的,被抓了不但要拘留15天,還會通知親屬,你可千萬別闖紅燈啊。”

“滾!”

......

以李銘的身型,讓其陪著餘長走,顯然不現實,在餘長的堅持下,最後李銘打車走了。

而餘長拖著斜長的身影漫無目的飄在夜幕之中。

有人這樣說過【有故事的人,不輕易喝酒,如果非要喝,就一定要喝醉,否則半睡半醒之間容易想女人。】

餘長此時想的確實是‘女人’,但不是那方面的‘女人’,而是柴寧,他想的是如何向柴寧解釋,解開心結,回到原來的那種相處模式。

不管如何,他不得不承認,和柴寧一起工作或者生活,他內心是快樂的,積極的,向上的。

也不得不承認,柴寧確實長得漂亮甚至迷人,又有種攝人心魂的氣質,一般沒有多少男人能夠抵抗住她的誘惑。

兩人雖同為銷售,但兩人的眼界和段位決定了兩人不可能成為男女朋友,至少在目前餘長的認知中,不可能。

燈火酒綠的城市,行人過往,似乎都在為兩鬥米,幾兩雪花銀拼命奔波,而此時餘長的身影卻如那寒江孤立的扁舟,不知飄向哪裡,也不知這樣走的目的......而讓他訝異的是,走著走著,居然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柴寧的住所。

這是一個較新的小區,外牆,小區綠化都挺別緻,百來戶的小區,在玉溪境內,算比較小的樓盤。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餘長覺得有必要和柴寧解釋一下,將心結解開,但話到嘴邊,即使有酒精的刺激,卻也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就這樣,昏黃的路燈下,餘長就這樣靜靜端坐在那兒抽了整整三支菸,最後還是掏出手機給柴寧連發了三條資訊。

“寧姐,在嗎?”

“我在你家小區樓下。”

“能和你聊聊嗎?”

十月的玉溪,酷暑難耐,夜晚酷熱散去,涼意襲來,似乎才是一天的歸屬。

過了五分鐘,柴寧沒有回資訊,餘長雖然送她回來過,卻不知道她家是哪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