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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在蜘蛛的房間裡聞到了這裡特有的香味，也就是白木院長用四種精油調製出來的香味，也是屬於你的自豪。既然是獨家秘方，我想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人會調配才對。&rdo;

院長的表隋好像麻木了，並不為之所動，只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這時，我把亮粉色的掛號單和裝滿安眠藥的小塑膠袋擺在桌子中間，希望能引起她的反應。

&ldo;我一開始就對蜘蛛安眠藥的來歷很疑惑，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有大量的安眠藥?是不是有醫療界的人在背後支援?現在一切都有答案丁，白木醫生可以把安眠藥的配方和麵對尋死者的注意事項告訴蜘蛛。我對這種合作方式很明白，但是有一點至今我也想不通。&rdo;

這時，瑞佳和我像是心有靈犀，一起問：&ldo;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rdo;

&ldo;為什麼一面支援蜘蛛協助他人自殺，一面又支援反自殺俱樂部?這兩者可是水火不相容。除非根本就不關心人的生命，只是在玩弄他們。&rdo;

這時我第一次看見美女醫生的表情像人而不是面具。她在整理裙擺的同時微笑著，這是一個充滿疑惑和不解的微笑。

&ldo;我也很矛盾，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認為自殺無所謂好與不好，它只是一種單純的現象，就像天空中的雲和雨一樣，有它存在的理由。我的病人有幾個就自殺了，這對我心靈的衝擊總是讓我長時間無法恢復，好像他們離去時把我心裡的某一部分東西也帶走了似的。幾次我都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但後來又想，活著可以幫助更多的病人。這兩種矛盾的心理總是在我心裡糾纏，撞擊我的心靈。&rdo;

我們三個人坐在度假酒店一樣舒適的心理治療診所大廳裡，一言不發，靜靜地聆聽著院長的每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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