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昏喬婉娩,交予那血域天魔,以此換回少師。

李蓮花話語輕緩,但每一句話彷彿鋼針一般,扎入人心。一針一針刺的人遍體鱗傷。

“因此,那天當你醒來之時,便發現自己身處洞穴之中。”

“那麼,那血域天魔究竟何故要對靈劍派痛下殺手呢?”李相夷滿臉疑惑地凝視著李蓮花,彷彿期待從他那裡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李蓮花流露出一絲嫌棄,瞥了李相夷一眼說道:“實際上,是靈劍派眾弟子們,為了阻止他將喬姑娘帶走,才不得不奮起反抗而已。”

聽到這裡,一旁的喬婉娩不禁心生疑慮,追問道:“可我的叔父為何也會身負重傷呢?”

李蓮花嘴角微揚,帶著幾分戲謔回答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為了做做表面功夫啊!畢竟他心裡清楚得很,血域天魔絕對不會輕易取走他們性命的。”

“為何會這樣認為呢?”喬婉娩越發感到困惑不已,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從未真正瞭解過這位叔父。

面對喬婉娩的追問,李蓮花稍稍湊近一些,壓低聲音說:“倘若真把喬掌門給殺害了,甚至滅掉整個靈劍派,以你的性子,豈不是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言罷,李蓮花略帶挑釁意味地望向李相夷,繼續說道:“照此看來,這血域天魔對喬姑娘倒是在意的很呢!”

聽聞此言,李相夷眼睛一眯,緊緊握住手中長劍,恨不得一劍封住李蓮花那張嘴!

一旁的喬婉娩見此情形,趕忙插話道:“那照你這麼說,叔父和兩位師兄到底是誰殺的呀?”

“啊,那肯定是葉星辰啊。”李蓮花本來還在為自己如此輕易地戲弄了李相夷一把而暗自得意呢,沒想到被喬婉娩一下就看穿了。

喬婉娩手持長劍,劍尖穩穩地抵住葉星辰的咽喉,她那美麗的眼眸之中,此刻正閃爍著絲絲怒意:“為何要如此做?”

葉星辰微微抬起頭來,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的心虛與慌亂,但還是硬著頭皮看向喬婉娩,聲音略微發顫地道:“我實在無法忍受師父這樣對待師妹啊……”

站在一旁的李蓮花見狀,緊緊握起拳頭,將其抵在嘴唇邊,看似不經意地輕輕咳嗽了一聲。隨後,他緩緩開口說道:“啊,我還以為葉少俠此舉是為了少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