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疲憊的婦女,在他們的眉眼中都看出少女與他們長相相似的地方。尤其那女人的臉型,跟那個丟下玉牌帶著陰陽魚墜子逃跑的少女是一模一樣。

“你們是那個小姑娘的父母嗎?”謝米粒問到兩個普通打扮的人。

男子嘆了口氣,回答:“我們是你手上那個玉牌主人的父母,這個玉牌對我們女兒很重要,你能不能還給我們?”

謝米粒看了看玉牌,搖搖頭:“不著急,我先拿著她,我又不會跑掉,等她回來再還給你們吧。”

謝米粒轉頭又問那位依舊焦急地婦女:“大姐,你女兒看起來很虛弱,是不是生病了?你們這兒還有醫生護士,我剛才看那個小姑娘裡面居然穿著睡衣拖鞋,她是不是從醫院偷跑出來的呀?”

短髮婦女被問的淚水淋淋,點頭回答:“我家小玉是生病了,這次是到醫院進行定期化療。這位大夫就是鎮醫院的魯大夫,是我女兒現在的主治醫師。這兩位是值班護士。這個小玉可是聽話的好孩子,都是這該死的病折磨的孩子不成了樣子。孩子壓力太大了,醫院裡也太悶,昨天聽說鎮醫院附近今天有廟會,想要我們帶她來玩玩。但今天還有化療要進行,所以我們沒有答應,這不早晨起來趁我們不注意就跑出來了。”

“那我能冒昧的問一句,小姑娘得了什麼病嗎?”謝米粒不顧歐陽之鶴的暗示阻止,問道。

“我女兒得的是白血病。”這個時候,短髮婦女眼中沒有光彩,說出的話卻已經平淡如敘述一件常事。

謝米粒皺眉:“那怎麼進行化療,沒有合適的骨髓配型嗎?”

謝米粒問完這個問題,就感覺自己問多餘了。擁有價值連城的火玉玉牌給女兒護住心脈的一家人,那應該是有希望承擔高昂的醫藥費。

果然,謝米粒問完問題,就看到短髮婦人無奈的點頭,飲泣哀嘆:“我苦命的女兒呀……”

這個時候,婦人身邊的男人不高興地說到:“夠了沒,不要哭了。要不是你成天的哭泣,女兒怎麼會跑出來?”

“怎麼怪我哭,還不是因為你沒有本事。如果你有本事,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治療女兒的病?”

“你以為合適的骨髓配型那麼好找嗎?魯大夫不就在這裡,你問問魯大夫,我都給骨髓庫的工作人員打了多少次電話,我去首都去了多少次了?我都給人家工作人員跪下了,可是沒有就是沒有,誰也沒有辦法。誰讓我們做父母的骨髓不合適,這有什麼辦法?”男人發洩似的大聲說著,謝米粒的攤位前聚齊了看熱鬧的人們。甚至有人,在謝米粒的一個瓷器中投入了五十元現金,而且有一就有二,弄的謝米粒尷尬不已。可當歐陽之鶴剛要出聲阻止,那慷慨解囊的行人很是瀟灑的擺手,然後消失在茫茫人海……

謝米粒和歐陽之鶴是一臉黑線和無奈,就連那一直默默坐著休息的魯大夫和兩個護士臉色都變了。歐陽之鶴不在旁聽,專心阻止別人再在攤位上施捨錢財,避免這種錯誤的善舉發生。

就在這個時候,引商者抱著已經明顯昏迷過去的少女,穿過人群來到了謝米粒的跟前。此時,這個少女已經昏迷過去,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謝米粒,玉牌,快給她帶上玉牌。”引商者焦急地說著。

謝米粒應了一上,扶著肚子利落的站了起來,快速將玉牌戴上了少女的脖子。

引商者看著戴上玉牌後,少女的臉上的潮紅慢慢消退,變得蒼白起來。雖然看起來臉色比剛才要難看些,但她的呼吸已經平穩的很多。

謝米粒故意用孕婦的優勢,將魯大夫鶴護士隔離到自己身後,揹著他們在少女的人中穴上點了一下,順便輸入了一些自己的靈氣給少女。

少女悠悠醒來,睜開眼看到了攤位前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