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只能埋在心裡,當時的陸蘇完全沒有想過,這個不速之客將是未來最恐怖的敵人之一!

而今天發生的事,只不過是場匆匆的照面。

用掌中倒轉復原了整個廚房,當五百名新人氣喘吁吁地跑回來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怎樣恐怖的一幕。

言斬蝶說第一名和最後一名各有獎勵,原來第一個被任命為臨時副隊長,那個學生出身的傢伙激動得無以名狀,其它人也紛紛投以羨慕嫉妒恨的視線……其實在旁觀者眼中看來,這根本就不算什麼,但言斬蝶這種鞭子加糖的教育手段似乎相當有效。

而最後一名的“獎勵”是滾蛋。眾人吃飯的時候,那個人真的灰溜溜地走了,一邊走一邊還在抹淚,陸蘇問戴雪:“這麼簡單就開除一個人?”

“哎,要讓留下來的人都知道一件事,能留下來就是最大的獎勵。”戴雪壓低聲音說。

“問題是,這個人滾蛋了,他會的符咒術在外面做壞事怎麼辦?”

“不是真的趕走啦,本人回去可以開一張證明,以後留在基層做事,比如炊事員之類的。”

“他的前途就這樣毀了!”陸蘇驚愕地說,“豈不是很多人恨你們的隊長。”

“你以為隊長結的仇還少嗎?對了,你們是副隊級的許可權!”

“突然提醒這個幹嘛。”

“副隊有權處罰隊員,下手重一點也沒事,記住就行了。”

“哦?”陸蘇一陣狐疑。

因為一下子新增了五百名隊員,廚房、住宿一時間緩不過來,連吃飯都不得不分成幾批,還好飲菜質量沒有下降。

五百個新人雖說徹底地怕了言斬蝶,但言斬蝶不在的時候,作為新人的新鮮感和好奇心還有找麻煩的精神還是會顯現出來的。

天上不時飛過的衣碧是他們最大的好奇之源,不斷衣碧從頭上掠過多少次,總有人仰頭向上看,一邊還用手指著說:“是個鳥?是飛機?不,是個娘們!”

衣碧突然俯衝而下,拖著兩個亂說話的傢伙一飛沖天,從高空扔下,然後俯衝接住,反覆幾次後,這兩人才被送回地面。

頭髮豎著掃帚的兩人一下子成了木頭人,無論在他們眼前揮手還是捏他們都沒反應,幾分鐘後兩人才像遊魂回到軀體裡,哇地一聲哭了。

第二號騷擾物件是錦斷和蟲婷,這五百人居然都是男人,見到錦斷和蟲婷這兩個美女在駐紮地走動,不起色心是不可能的。

雖然他們穿著正兒八經的黑西裝,但畢竟一多半是沒經過世事的學生,又是專門培訓出來用於暴力事業的學生,所以總是散發著一種流裡流氣的氣質,帶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天下第一的派頭。

這天傍晚錦斷就被一群黑衣人圍住,那些人封死了她的全部退路,色眯眯地說:“美女,我們找你幫個小忙……”

這無疑是搭訕的藉口,錦斷連話都沒聽完,一把按住說話人的腦袋,臉上露放出陰沉的冷笑,然後“喝啊”地大叫一聲,一手抓著他的頭髮,一手拎起他的衣領三百六十度旋轉,包圍她的人圈像撲克牌一樣被吹飛,摔出幾米遠。

然後她一鬆手,手裡的人被高高摔了出去,錦斷用輔臂把他接住,掛到路燈杆上,拍拍手離開了。這個被當成流星錘的人頭皮被撕掉一塊,全身多處骨折,被人放下來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了。

從此,針對錦斷的騷擾事件再沒出現過,見到她的人都繞著走。

陸蘇事後說:“下手太狠了吧,教訓下就行了。”

後來才知道這一點都不狠,第二天有人騷擾到蟲婷,方式有很大不同,那個人看上去很文靜,找到蟲婷懇切地請求幫忙。

“啊,怎麼了?”她說。

“你看我四年都學這些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