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宿舍,目前只有他們二人居住。

“和尚,你累不累?”莊寒有氣無力問道。

“累,比我在廟裡苦修還累。”瞭如抱怨了一句。

“要不,整點。”莊寒提議道。

“好啊。”瞭如眼睛一亮。

臥室內,莊寒和了如一人拿了一瓶二鍋頭,桌上還放了一些花生米。

“咕咚咕咚。”莊寒喝下兩口烈酒,滿是愜意。

“還是這酒夠勁。”瞭如長長舒了口氣,“之前在外面喝的那些洋酒口感和垃圾一樣,還是咱們老祖宗的夠勁道。”

“和尚,你在這世上還有親人嗎?”莊寒一邊說著話,一邊磕著花生米。

“當然有,我又不是石頭裡蹦出來的。”瞭如眯了口酒,只是他的眼中出現一些嚮往。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父母都是誰?”莊寒問道。

了無搖了搖頭,眼中出現落寞。

“你師父應該知道吧,他就沒告訴你?”莊寒好奇道。

“我也問過他,只是師父一直說時機未到。”瞭如和尚又喝了悶酒。

“和尚,和我說說你的事唄,你是怎麼想起來當和尚的?”莊寒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瞭如隨後將他的故事分享給了莊寒。

那是一個冬天,外面飄著皚皚大雪,楓林禪寺的大門前出現一道嬰兒的啼哭聲。

當時,楓林禪寺的主持慧空禪師聽到哭聲後,立刻到外面將當時尚在襁褓中的幼兒帶入到寺廟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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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空見小孩和佛有緣,便收了他作為弟子,還起了一個法名叫了如。

瞭如也非常聰慧,不到二十的年紀便能掌握楓林禪寺的至高佛學“大日如來咒。”

只是前不久,慧空突然讓他下山加入特調局,說是讓他進入凡塵歷練,尋找那一絲成佛的機緣。

“成佛的機緣?”莊寒心裡泛起了嘀咕,“和尚,這世間真的有人能成佛嗎?”

“有,也沒有。”瞭如打起來啞謎。

“行了,以後少和我說些禪機,聽起來很深奧,不過給我的感覺特別像內褲。”莊寒搖了搖手。

“像內褲,什麼意思?”瞭如臉上滿是不解。

“裝逼。”莊寒說出了答案,驚的瞭如直接嗆了一口老酒。

接下來的幾天,莊寒便陷入到工作之中,一連七天解決了七個鬼身上事件。童淵對於他們小組的高效十分滿意。

這期間,莊寒一直惦記著那沒完成的任務,特調局後面的那座小樓裡面到底有什麼?想想那可以讓時光倒流的身神通便是一陣心癢。可是他知道,以他目前這個實力進去絕對完成不了任務,甚至還會被罰。便暫時熄滅了進去的想法。

愜意的時光總是非常短暫。一個求救電話打破了莊寒那平靜的生活。

“小寒,有鬼,救我。”電話的那一端傳來葉香檀的哭泣聲。

聽到她的求救,莊寒心裡咯噔一下,“檀姐,發生了什麼?”

“啊”

電話的那段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還有葉香檀的尖叫聲。

“檀姐,檀姐。”莊寒焦急的呼喊著。

“小寒,我的床下有鬼,她一直在抓我的腳。”葉香檀嗚嗚哭著。

“你冷靜一些,不要怕,趕緊去樓下。”莊寒安慰著葉香檀。

“不行,他…他…他就在門口。”葉香檀聲音顫抖,彷彿要崩潰一般。

“聽我說,現在立刻脫下你的內褲,把它套在你的頭上,然後回到房間閉上眼不要動,等我到。”莊寒對著電話咆哮著。

“好,好,我知道了。”葉香檀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