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殺手的裝束,渾身被暗鱗裹緊的黑衣貼緊,暗色的鱗片能起到堪比護甲的完美保護。

“豪勁。”南宮寅那恐怖的速度隔著數米也轉瞬間來到殺手的前方,殺手露出的那雙湛藍的眼睛裡被驚恐所取代,這個男人爆發出來的力量根本稱不上是一個人!

巨烈的氣一層又一層裹在他的拳上,他的拳此時就像是陽光一樣熾烈,這一拳似乎能貫穿大地。

雄闊入海般的氣落在了殺手身上,猛烈的拳勁衝破了緊緊包裹的暗鱗,鱗片如碎瓷一般四處飛濺。但不可思議的是殺手竟然沒有應聲飛出更沒有被一拳斃命,南宮寅用幾乎不可能做到的力量在碰觸的那一刻將拳勁化去,讓拳勁僅僅作用在外層暗鱗上。

這一刻所有人都震驚了,蔣盡忠和宮內侍衛傻眼的看著這一幕,武神南宮寅的一拳何其霸道卻能在最後一刻停下,這就好比你從萬米高空急速墜落,在最後即將落地的一刻有人將你強行按停,那對人體造成的傷害是死亡性的,可他現在卻若無其事的站在那裡。

“沒想到第一次出來就遇到了武神南宮寅。”身前的殺手雙手支撐著破碎的地面,碎石板扎穿了她的手心鮮血淋漓。

南宮寅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她已經失去遮掩的臉龐。的確是名女子,如白雪般潔白雙眼如海水般湛藍,不得不說是萬里挑一的美女,可她眼中的寒冷卻顯得生人勿近。

“走吧。”

南宮寅用小到只能他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殺手冰冷的眼中也流露出困惑,但也艱難地站起了身。

也就在這時南宮寅突然一手伸來,殺手一驚以為南宮寅是在騙她可一切都太遲了,南宮寅粗壯的大手像是機關一樣扣在她的肩上抓的她生疼,但下一刻她只感到自己一陣失重她竟然被南宮寅扔了出去。

“抓住他們!”蔣盡忠此時也終於反應過來立刻命人前來捉拿,但殺手已經被另一名殺手接住然後轉身遁入陰影中消失不見。

“怎麼放他們走了!”蔣盡忠有些憤怒但也不敢在南宮寅面前太過放肆。

“本來想活捉了他們的,但一不小子讓他們逃了。”南宮寅聳了聳肩然後將手中的刀收回虛空之中。

蔣盡忠看著南宮寅,嘴裡牙咬的咯吱響,但最後還是瀉了氣。

“罷了,武神還請隨我移步。”蔣盡忠帶頭朝內宮走去,但他很快發現身後並沒有跟隨的腳步聲,他轉頭望去只看見南宮寅竟然已經跳到了遠處的宮牆之上。

“麻煩蔣先生了,勞煩先生稟報晉王,我突然想起急事,來日必來登門賠禮!”

“南宮寅!你!”蔣盡忠終於剋制不住內心的怒火憤怒地咆哮,但南宮寅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宮深處,晉王一臉陰沉地看著不遠處的這一幕,武神,殺手?這越來越多的事發生,同時也越來越多事讓他不解。

“這個世界已經亂糟糟了,而這也是我們想要的。”

晉王身後,是一名不到二十歲的青年,青年胤國南部裝扮,臉上寫滿了傲氣。

幽州南部,聯軍分散的駐紮在各地,唯有南平和界口齊國的軍隊共同安在一處。

近些日子寒流開始入侵,東北已經開始降溫,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來自東北的寒流會席捲整個胤國。

余天正現在正和王旻裹著毯子圍著篝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瑣事,突然聽到一騎輕騎快馬而來在余天正的帳前翻身下馬。

“報!報告將軍!北方訊息傳來!青青!青獅獅軍。。”

“慢點說,別急。”余天正喝了口茶看著下面急躁計程車兵,現在有幽州局勢幾乎毫無動靜,還能有什麼大訊息。

“青!青獅軍!敗了!大敗!”

二人聞言立刻起身,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