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黃夢山。

正是驕陽烈日,仰頭望去,只見黃夢山上的金頂之觀的距離依然遠在雲霄之上。

三個揹著竹簍,滿頭大汗,累得坐在地上,看著前方。

“趙大哥,我們還要繼續嗎?我怎麼看著這金頂之觀還在上面,好像我們走它也走啊!”坐在上面揮著方巾的男人看了看旁邊的男人說道。

“我說展晨飛,這才多遠點路,再說,這金頂之觀上的先生那是一般人能見到嗎?如果想成就非凡事業,想要得到他的認可,只有兩個字,虔誠。這麼點登頂路就覺得累,那怎麼可能得到先生認可?”另外一個拿著扇子的男人看了看那個揮著方巾的男人說道。

“任衝,你別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說看著金頂之觀好像遙遙無期啊!”展晨飛說著站了起來。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要想登頂心要虔誠。兩位兄弟,我們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走這條路,自然就是斷了後路。哪怕這金頂之觀上並無神人,也是我等最終的目標。我趙之安酷暑寒窗十年,可惜最終卻一無所獲,縱觀天下,我等無論學識還是畫技明明卓然非凡,卻因為各種關係被拒之門外。世人都說,黃夢山上有神人,入世只見有才人。我等有如此才華,如果連這點機緣都沒有,那也沒必要苟活於世了。”中間的男人站了起來,然後看了看旁邊的展晨飛和任衝。

“大哥說的是,縱觀天下芸芸學子,包括哪些金榜題名之人,試問哪個能比我們強,可是命運將我們拋之門外,如果說我們這輩子還有出頭之日,恐怕就是這黃夢山的金頂之觀了。”任衝站到了趙之安的面前說道。

“不錯,我已經決定了,如果這次的的金頂之觀也無收穫,我將從這黃夢山上一躍而下,結束這荒唐的人生。”展晨飛也站到了趙之安的身邊。

“既然如此,沒有後路,我們就一往無前。”趙之安拉住了任沖和展晨飛的手,對著前面黃夢山上的金頂之觀大聲喊道。

三人重新繼續往前沿著階梯往前走,雖然越走越熱,但是他們還是咬著牙堅持。

一直到日落天黑,三人才走到了黃夢山的半山腰。

“哥哥,我們休息下吧,我實在是又餓又累。”展晨飛直接躺到了前面的階梯上。

“黃夢山金頂,萬年不老松,這黃夢山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樣,我以為天黑我們是可以到達金頂之觀的,沒想到現在才到了一半。”任衝從竹簍裡拿出了水壺喝了一口,不禁說道。

“據說這黃夢山上的金頂之觀的先生是十世轉世的功德之人,不但精通佛法,畫技更是堪稱一流。我們兄弟三人只要能得到先生的稍微提點,都能夠得償所願,成就大功業。”寧衝拿起了一些乾糧,然後分給了展晨飛和任衝。

任衝從竹簍裡拿出了兩幅卷軸,然後將其中開啟一幅,仔細看了看說道,“兩位兄弟,你說這金頂之觀上的先生看到了我們根據玄德法師生平經歷創作的這兩幅佛圖,肯定會感動的。”

“當然,要知道這兩幅佛圖可是我們精心三年的畫作,我們為了這兩幅佛圖可是用盡了心思,幾乎耗盡心血,只可惜這兩幅佛圖栩栩如生,可惜依然無法入神境。希望這次能登頂後可以讓這兩幅佛圖進入神境。”趙之安說道。

“所謂畫龍點睛,我們自認為畫技超群,但是始終無法畫出這兩幅佛圖的點睛之筆。之前我曾去天安寺找過慈安大師,但是慈安大師竟然寧願刺瞎自己的眼睛都不願意為我們的兩幅佛圖進行點睛之筆。”展晨飛說道。

“佛圖和平常的圖不一樣,除了要求畫技一流,還要求有佛性。慈安大師一代高僧,對於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佛畫自然不屑,如果不是因為敬重佛法,甚至根本不會理會我們。”趙之安說道。

“可是他拒絕就好了,為何要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