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漫長,本來一兩分鐘的事兒,愣是弄了十幾分鍾。

疼的他滿頭大汗,臉色蠟黃,而且他也感覺到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似乎少什麼東西。

等他們從男廁所出來。

路過值班櫃檯的時候,兩個護士看著他倆,偷偷的笑。

“十幾分鍾!”一個胖胖的三十多歲的護士笑道。

“十幾分鍾怎麼了?這麼冷的天,也可以了!”

“我愛人要是能有這個時間我就滿足了!”

另一個臉上長著雀斑的二十七八歲的護士說道。

秦淮茹聽到兩個人議論,臉瞬間就紅了,好在燈光昏暗,看不清楚。一直低著頭,把賈東旭扶著回到病床上休息。

賈東旭躺在床上,心裡思量著,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以後還能不能行了,又偷偷看躺在旁邊空床上的秦淮茹。

這麼漂亮水靈的媳婦,難道就只能看著?

在賈東旭胡思亂想的時候,秦淮茹也輾轉悱惻,難以入睡。

心裡想著以後的日子怎麼過,賈東旭這次受傷,至少兩三個月上不了班,家裡的生活怎麼辦?

最重要的,自己真的要守活寡嗎?

兩個各懷心事……

一晚上賈東旭起夜五六次。

值班的兩個護士,都驚呆了,好傢伙,病了都這麼強?

每次去廁所,至少十幾分鍾,長的時候二十多分鐘。

一晚上到天矇矇亮的時候,秦淮茹才算躺在空床上打個盹。

還沒多久,就被賈張氏給吵醒了。

賈張氏來給兒子送早餐,已進病房,就看到秦淮茹睡在床上,還打鼾。

“你個敗家貨,讓你伺候東旭,你在這兒睡覺?”

一巴掌拍在秦淮茹的屁股上。

秦淮茹剛剛入睡沒多久,被人打醒,聽到是婆婆賈張氏的聲音,強忍著睡意,從床上爬起來。

“媽,我太困了,剛睡著,東旭一晚上去了五六次廁所!”

賈張氏臉拉著。

“去五六次怎麼了?他是你男人,伺候他是你應該的,怎麼還給我表功呢?”

秦淮茹苦著臉,自己本來只是想解釋一下,怎麼就成了表功了?就算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去去,一臉喪門樣,給東旭打水,洗臉!”

賈張氏把一個盆塞到秦淮茹懷裡。

秦淮茹昨天只吃了兩個硬邦邦的窩頭,又折騰了一晚上,早就餓了。

看著賈張氏拿著豆漿,油餅,只能咽口水,她知道這些根本就沒自己的份。

只能端著盆,往外走,把水接好,又端回來。

賈東旭正在吃著早餐,賈張氏見秦淮茹回來了,用手接過盆,一摸水,順著就把水全潑到了秦淮茹身上。

“你安的什麼心?這麼冷的天,讓東旭用涼水?我看你是想謀害親夫,你是想當寡婦啊!”

秦淮茹猝不及防,被潑了一盆涼水,一下子睏意全無。

她愣愣的看著賈張氏,只見賈張氏嘴巴一張一張的,唾沫橫飛,自己卻完全聽不到聲音,隨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