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的結結實實,“莫不是耍我們?”

“不能,往後還要相見的,磨不開臉。”

周春花心裡升起一絲僥倖,“這京城的團扇也漂亮,幾位姐妹可要買上一把?”

“不要了,都有更好的誰還要爛大街的貨。”

眾人散去,周春花站在鋪子前,嘀咕道:“這縣城也沒幾家姓許的人,難不成是外來的?”

那花樣子繡的可是真好,她也記得,等回家讓秋秋給繡上一個她先稀罕著。

秋秋的繡工可在這些夫人面前掙足了面子。

她生怕忘了,快步到家,“叫秋秋過來一趟。”

聽到傭人回稟她傻眼了,“跳牆跑了?”

“她家人呢?”

“告了兩天假,找女兒去了。”

周春花眼前一黑,迅速掐上人中,才避免自己暈過去。

她寬慰自己,張家的銀子開的高,肯定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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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毅坐在馬紮上,懷裡抱著個木頭板上面全是木頭渣子,褲子上和腳邊也是一片木屑。

又拿著刻刀補了兩下,往腳邊一磕,\"成了。\"

碎屑一掉,木板露出了原型,是十二生肖的十二個字,字整體相對於木板來說是凹陷的,離字半指肚的四周凸起成一個圓圈。

往後扇子做的多,他不能總手動往上寫,麻煩又費勁。

便想了個一勞永逸的法子,從木板刻上字,四周按照木柄的大小刻出圓。

等打磨光滑,給字塗上印泥,都不用比量位置,直接插到圈裡就行。

許大山看的直點頭。

“書裡是真有學問啊。”

凡是他不知道的,一律認為是書上學來的。

許毅光笑也不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