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香格里拉的晚餐(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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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都有一種罪惡感。
看著她最後一句話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問:“我算什麼,夠得上“知己”這一檔嗎。”
她深深地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你是個混蛋,認識你是我的孽緣。”
這是我們倆第一次有儀式感地單獨喝酒,在廣州的白雲湖邊那一次應該不算吧。在家她做飯從不喝酒,更不讓我喝,這也是出院後她第一次允許我放開量喝。
開懷暢飲,說了很多,也喝了很多,不停的說話,不停的喝酒。兩瓶都幹了,又要了兩瓶,接著喝。
我溫情脈脈的看著她:“還記得第一次遇見,坐在一起吃燴麵嗎。”
她的胳膊支在寬大的桌子上、伸出右手的食指、輕輕搖了搖,第一次遇見是在明斯克號航母公園上面。她以志願者的身份在上面執勤,有兩次和我擦肩而過,在一群廣東人所謂的“靚仔”中間,總算遇見了一個看著還算“眼前一亮”的,所以下班後無意間在燴麵館門口看到我單獨一人坐在那裡,就走過去了……
志願者,她曾經在航母公園上做過志願者,是我站在巨大的航母甲板上沉思那會兒遇見的志願者嗎?我好像還特意在那兒注視了志願者好久,當時我為什麼沒有注意到她?
她點了一下我的額頭:“你太傻了,你見過哪個年輕漂亮的女志願者、執勤時不戴口罩的。”
我深情的看著她:“你照顧我像什麼,簡直像媽媽對孩子一樣。”
她說:“我們一起經歷了兩次生死,是親人。”
我說:“都沒有親過我,還親人。”
她粉面含春,輕輕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溫柔的捧起我酒氣沖天的臉,第一次主動親了我的額頭,就那麼一下、輕輕的。
我一把摟過她的嬌若無骨的腰,依偎在她胸前,感受著她的飽滿、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氤氳著曖昧的情感。
她緊緊抱著我的頭,額頭感受到她頸下肌膚的溫熱,有些令人窒息的舒服的愉悅的感覺。
我問:“你要回去了嗎。”
她的聲音有點發澀、沙啞:“捨不得你。”
感覺我醉了,她也差不多……
第二天電話聲把我驚醒的,又有點疑惑,我們租住的房子沒有安裝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