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妹子也下得去這樣的手!幸好被自家主子救了!

那藥名為“羅煙軟”。名字取得極像布料“軟煙羅”。但實際上這卻是青樓慣用的春|藥,藥性極烈,專為那些不願意接客雛兒準備的。無論男女吃了它。若非你有極大的毅力;否則,任你之前再是坐懷不亂端莊矜持。也會變成欲|求不滿的淫|娃|蕩|婦。

死死的捏著那瓶藥,言棋強忍著心底的憤怒,“嘩啦”一下將瓶子裡的藥全倒進了張流子的嘴裡!

“讓你害人!讓你害落落!你也嚐嚐這藥的滋味吧!”

別看言棋平日裡一副正太小廝的樣子,但是他常年跟在他家公子身邊,心腸早就練得如鐵石一般,特別是對待敵人。因此他這一下毫不含糊,將那瓶子裡剩下的幾粒藥丸,一顆不剩的全都進了他的嘴裡。

想是那田錦玉想著這邊事情快完了。因此言棋走到半道兒上就遠遠的見她唇角掛著愉快的笑走了過來。

憋了一肚子火的言棋將臉一蒙,衝上去對著田錦玉劈手就是一掌。見她臉上帶著驚訝軟軟的倒了下去,言棋這才提著她一路飛奔。他將臉蒙起來倒不是因為怕了她,而是不想被她認出給自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毫不憐香惜玉的將田錦玉重重摜在地上,看著因這下重擊吃痛醒過來的田錦玉。

剛剛醒過來的田錦玉還來不及反應,就聽耳邊傳來一陣男子的喘息聲。抬眼一看,她幾乎要魂飛魄散!一把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張流子!!”

言棋冷笑著,壓低了聲線,“毒婦!原來你也會怕!看你以後還敢有害人之心!且讓你也嚐嚐被人玷汙清白的滋味吧!”

聽了這話,田錦玉不由慌了。急急的往前一撲,就要抓住言棋的衣袍。卻被他輕巧一閃就躲過去了,順便還踹了她一腳。讓她剛好滾到了面色赤紅呼哧帶喘的張流子身前。

張流子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神智不清了,只是苦於此刻腿被綁於柱子上不得動彈,這會兒見田錦玉“主動”滾過來。女兒家的清香撩撥著他早就繃緊的神經,他哪裡還忍得住?

口裡流著涎水,他一把將田錦玉揪到了身邊,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撕得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他死死按著不停尖叫掙扎著的田錦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陣撕扯!

言棋靠在門外,聽著裡面的掙扎哭泣,唇邊露出了一絲冷笑。起身就往遠處去了。他暫時還不能回去,還要留在這裡善後。

田錦玉絕望的尖叫咒罵著。手腳亂蹬,努力的偏頭想要躲過張流子骯髒的手。但是她一個弱女子。平日裡又是半絲重水也不提的嬌養慣出來的,哪裡是已經被慾火燒得理智全無的張流子的對手?

不過頃刻之間,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扒了個一乾二淨。

看著眼前粉光膩膩的**,張流子狂亂的眼底有一瞬間的清醒,喃喃了一句,“錦玉!”就挺身而進!

“啊!”

田錦玉發出一聲痛苦而悠長的尖叫,那聲音在半空中打著轉兒,充滿了怨毒。心裡腦裡只有一句話在迴旋:“我完了,我完了……都是田落落你個賤人害的!”

“賤人!賤人!賤人!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

就在田錦玉身陷自己設計的困局的時候,另一邊的顧晉文卻是有些煩躁的看著面前的人兒。

剛剛一怒之下,他快馬加鞭就將人給帶回了臨時在白水鎮租的院子。這會子平靜下來,他卻有些為難了——那藥之所以厲害,就在於它無法可解,除非與人燕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