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大辱,一個月,我能在一個月中將這份名譽重新爭回來嗎?”

霍然劍芒漫天揮灑,晃花了人眼,山智已經發狠了。

五天的水勢感悟,讓李燃刀的劍術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每一劍出都隱隱含著萬千水壓。上游又一顆山石卷下,流水中,山石暗影借水勢而衝力重千鈞。

李燃刀長劍倏忽間上揚,一劍抵在了衝下的山石上,砰地一聲,山石在水中炸的粉碎,順水流向兩側衝去。

李燃刀大喜,一個倒躍躍出水底,**地站在釘字柱山石上用力喘息,知道自己憑水而悟的劍術已有小成。

李燃刀暗暗點頭:既然是憑水而悟,此劍術可名為“重cháo”。

掐指算來,突然想到已過五rì,到了隨眾人回鄉之時,水中修劍興之所至,差點錯過了時間。

對流瀑還有無限嚮往,這一番修行李燃刀意猶未盡。急匆匆地向玄火洞跑去,叫開洞門,秦風川已在這裡等了好半晌,見李燃刀渾身溼透的模樣,眾人同時又是吃驚又忍不住笑。

圖順詫異問道:“燃刀,憑你金劍實力怎麼掉河裡了?難道是哪位師姐落水,你奮不顧身相救?”

秦風川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李燃刀笑著斥道:“別胡說,快幫我找一身乾淨衣服,我要去馬空師兄那裡請假,準備回去探鄉呢。”

二十名新弟子入山,這次統一的假期是兩個月。

李燃刀收拾妥當,隨秦風川向山下走去,遠遠地就見那片青石廣場,擂臺早就撤掉,看著這些,李燃刀心中恍若隔rì。

穿過青石廣場,行到那座庭院中,其它山城的眾弟子們已經走的七七八八了,王河集的十多人還全在,見李燃刀與秦風川二人身影,十多人同時興奮地圍了上來。

山狼目光火熱地盯著李燃刀胸前的金劍標識,猶豫了好半晌,期期艾艾地湊到前邊:“燃刀,這柄金劍、能、能讓我摸一摸嗎?”

李燃刀微笑,隨手將金劍從胸前取下遞了過去。

金劍只是一種身份,一種實力的認可,在李燃刀心中,這柄金劍標識也只是一種標識而以。

山狼大喜,將金劍拿過來愛不釋手,其他人輪看了一圈方才還到李燃刀手中。

秦風川與王婉軒並肩站到一起,看著這一幕心中羨慕。

王守道大笑道:“時rì不早,我們出發吧。”

眾人yù行,李燃刀突然攔道:“總教習,等一等,再等一個人與我們同行。”

這次就連秦風川都詫異了,李燃刀在玄機山上才多長時間,又認識幾個人,沒聽說哪位師兄是王河集的老鄉啊,他又等哪個人呢?

秦風川問道:“燃刀,是玄火洞哪位師兄嗎?玄火洞那些師兄那裡有我們老鄉在?”

李燃刀笑著搖了搖頭:“不是玄火洞的師兄。”

秦風川更疑惑了:“那是……”

還未說完,庭院外一道青衣身影穿過薄霧昂然行至,哈哈大笑道:“不是玄火洞的師兄,是我,我是臨風城的,和大家也算老鄉吧,怎麼樣,帶上我同行吧。”

眾人同時轉身看去,秦風川剎那間就驚愣住了,緩過神來趕緊緊走兩步上前恭恭敬敬施禮:“見過方師兄。”

來人正是方子炎。

那可是十三峰青衣長門弟子啊,僅差一步就要度天劫邁入丹升上仙行列的神動強者,這樣的人物能與已同行,秦風川就如做夢一樣。

後邊的總教習等人也愣住了,王婉軒拉了拉李燃刀的衣袖低聲說道:“燃刀,你真有面子,這麼幾天就結識了一位神動強者的老鄉?”

秦風川聽到王婉軒的話趕緊回身:“婉軒別亂說,這位方師兄是咱們十三峰的長門弟子,是僅差一步就可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