鏜聽到這三個字後,不自覺瞪大雙眼,一如雕像的他,竟驚訝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不過此刻他的表情沒有別人注意到,宇印生正觀察著路況和後面車的動向,專心在躲閃和加速,而澤谷綾在端著自動步槍,打算配合宇印生來個第二次掃射。

“澤谷綾,下個路口要右拐,能在拐彎前掃射完嗎?”

“我懂你的意思,想要在掃射的掩護下拐彎,讓他們躲避和看路二選一。”澤谷綾觀察著距離,見到距離差不多後,她向一旁的宇印生說道:“我試試。”

說完後,澤谷綾鑽出車窗,端著自動武器,瞄準著身後不知名的汽車。

如雨般的子彈從槍管噴出,打掉了那輛汽車的保險槓,右視鏡,以及擋風玻璃,擋風玻璃碎成一片一片,被迎面而來的風送入駕駛室,落在了駕駛員和副駕駛的身上,一時間,他們貓著身子,躲避著玻璃碎片和子彈。

“好,快回來。”

宇印生透過後視鏡,看到攻擊進行得差不多,他叫回澤谷綾,她又坐回了座位,貼近靠背,預防著自己被甩出去。

就在此時,宇印生開著車,車扭出一道弧線,拐進右邊的道路,後面的車一時分神,來不及跟上,直直衝過,錯過了拐彎的路口。

,!

澤谷綾看著後視鏡,見到後車已經不再跟在身後,鬆了口氣,感慨道:

“呼,總算是成功甩開了。”

順著後視鏡,澤谷綾看到還在瑟瑟發抖的單鏜,除了不時的抖動外,還是保持環臂蹲坐的姿勢。

“他就跟個雕像一樣,王不循,你不會打算把他做成雕塑看門吧?”

“當然不是。”宇印生回道,然後他瞥了澤谷綾一眼,想看看他的身體狀況,問道,“澤谷綾,你沒受傷吧?”

什麼情況?宇印生的關心讓澤谷綾有些詫異,又或者說,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她不記得上次被人關心是什麼時候了,因為關心在這個世界並不重要,所以東西都會在第二天重置,不會有失去。

因此澤谷綾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她想不出一個能回答的詞,只能支支吾吾卡了半天,就是蹦不出半句話。

“你怎麼不說話?你傷到哪裡了嗎?”

宇印生又偷偷瞥了一眼,【時緩】狀態下的他一次閃動的眼睛,注意看清澤谷綾一面的狀態,只看側面的話,倒是沒看出澤谷綾身上有傷口,但她回答的遲疑讓宇印生感到奇怪,因此不免得多問了幾句,

第二次詢問後,澤谷綾總算是反應過來,她拍了拍身體,確認自己有沒有傷口,然後檢查著座椅有沒有滲血,檢查完畢後,她才回道:

“沒有。”

“單鏜,你呢?”

宇印生看了看後視鏡,沒看到有血流在座椅上,但他還是開口詢問了一句,畢竟受到襲擊,他始終一言不發,沒準受傷後,也忍住不說。

出乎意料的是,單鏜有了回應,他搖了搖頭,像是在說自己沒受到什麼傷害。

澤谷綾對他的回答並不關心,也沒看到單鏜的反應,她又裝起子彈,以防不備。

裡面的子彈還有幾盒,可能還夠用幾次這樣的襲擊,真搞不懂,這個軟蛋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子彈。澤谷綾邊裝著子彈,邊思考單鏜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槍支。

單鏜有槍,還有必要這麼慫嗎?真搞不懂

“小心!”宇印生突然朝澤谷綾大喊著,打斷了澤谷綾的思緒。

澤谷綾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她看向宇印生,想要看他在提醒自己注意什麼。

而就在她後側,一個吊車的懸臂向她揮過來,即將要砸爛右半邊的車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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