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著初依,“你再想想,我和我媽鬧翻了,你家現在正有難,難道我就光嘴說,我用行動支援你,你會要我嗎?你一定趕我走!”

初依聽傻了,木木地看著他。

這一刻,初依忽然意識到一樣事情,沒有工作不是祁白的錯,沒有獨立的經濟,要受控與人,也不是祁白的錯。

他不和她一塊,根本不會在經濟上犯難。

他甚至可以和一個有錢的女孩結婚,一輩子不為錢煩惱。

他是因為——和她好——才走上了——這樣需要為經濟艱難的一條路!

這條路線如此明顯。

初依從來沒有想過這些,這一刻,竟然覺得都是自己的錯,感到身後蛋泥他們過來,她忙說,“我生你的氣,但我也知道,這件事的起因在我家。所以就算了!”

說這話的時候,蛋泥正好走到她身邊,初依心裡閃過一個念頭,這話,其實她想蛋泥他們聽,

她不想這些人找後賬,挑別的時候打祁白。

一念而過,她覺得鼻子發酸。

原來他騙了她,她也不捨得別人打他,是這種感覺。她忍著鼻子酸漲,眼睛也酸,心裡卻茫然,明明很氣,卻又不是那種純粹的氣。

她知道祁白錯,卻也知道他說的是真話。

他沒錯,是自己逼他,遇上了顯得他沒本事的事情而已。

祁白察言觀色,看她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