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時之間,思緒又仿若亂麻,怎麼也理不清頭緒。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劉碧珠離去的方向,試圖從那逐漸遠去的背影中尋出一絲破綻。

陳三則是滿臉怒容,雙眼幾欲噴火。昨夜二公主被神秘人救走,這本就是一件極為蹊蹺之事,如今她又這般故弄玄虛,陳三一心想著拘押她,好從其口中問出一點線索。他剛欲動手,卻被錢獨直接打斷。

“陳三,你好大膽子,不知道她是江國的二公主嗎!”錢獨的聲音低沉而又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在這江國的天下,公主的身份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即便是慎刑司,也不可輕易冒犯。一旦對皇室有所不敬,所引發的後果絕非他們所能承受。

就在二人爭論不休之時,劉碧珠早已悄然離開了道觀。待錢獨與陳三回過神來,發現道觀內已再無她的身影,且久久未再回來。二人無奈,只得起身準備離開這是非之地。

然而,當他們踏出道觀的那一刻,卻驚得瞪大了雙眼。原本拴在道觀外的所有馬匹竟然均已失蹤不見!錢獨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心中已然明瞭,這一切都是二公主精心策劃的陰謀。

“二公主此舉是為了拖住我等,無法援救慎刑司,那邊估計出大事了,快回去!”錢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與憂慮。慎刑司掌管著諸多機密與要案,不容有失,如今他們被牽制在此,定是二公主暗中佈局,意圖對慎刑司不利。

二人大感不妙,當下也顧不得許多,只能憑藉雙腳朝著城內飛奔而去。此時正值郊外的清晨,四周人煙稀少,寂靜得有些可怕。他們一路狂奔,腳下的泥土揚起陣陣煙塵。直到臨進城處,才好不容易搶到兩匹馬匹。錢獨與陳三翻身上馬,狠狠一鞭抽下,駿馬吃痛,長嘶一聲,馱著二人如離弦之箭般直奔慎刑司。

一路上,錢獨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他深知此次慎刑司面臨的危機恐怕非同小可,那些平日裡被他們關押的罪犯、那些暗中覬覦慎刑司權力的勢力,是否都會在此時趁亂而出?而他最擔心的,還是那隱藏在幕後的神秘力量,究竟與二公主有著怎樣的關聯?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陳三亦是滿臉凝重,緊緊握著韁繩,眼神堅定地望著前方。他深知師傅遠行,自己肩負的責任,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都必須與錢獨一同守護慎刑司。此刻,馬蹄聲在空曠的道路上回響,彷彿是他們與時間賽跑的戰鼓,每一聲都敲打著他們緊繃的心絃,而慎刑司的命運,也在這急促的馬蹄聲中充滿了危機。

慎刑司的值守護衛見大人回來,上前稟報:“主司,兩炷香前,慎刑司遭遇神秘歹人圍攻,對方武功太高,兄弟們堅持不住,讓他們闖進了地牢,可他們很快就撤了出來,消失不見,由於打不過對方,,對方也沒有劫走任何人證,也就沒有花大力氣追擊”

一旁陳三聞言:“莫非賊人不是想劫走張毅?而是在故弄玄虛!”

錢獨卻思考道:那位二公主調我出城明顯就是為了支開我,不讓我在現場,難道我在現場會出現什麼意外,會發現對方的真正意圖。

陳三聽後一驚:“真正的意圖?主司不妙呀,莫不是對方進入監牢後發現了蛛絲馬跡,已然知曉了張毅的真正關押地點”

錢獨聽他這麼一說,腦子瞬間炸了,帶著陳三和幾名護衛直接朝刑部天牢方向趕去。因為那裡正關押著張毅將軍之處。先前他們擔心這幾天大宗師不在,梁國人會突襲慎刑司,故意提前秘密將張毅轉移到刑部密牢中,這樣敵人就算真的強攻慎刑司,終將一無所獲!

等錢獨等人趕到天牢門外時卻發現此處十分幽靜。守門的護衛也是正常值守。見到錢主司到來,趕忙上來打招呼。錢獨此刻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忙說:“我真的是笨死了,快回去叫人” 此時屋頂的三位蒙面人卻是很得意:“多謝錢大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