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從兒女私情中超脫出來將重心放在了別處,就冷落了嬌妻。

而儀德郡主,從小嬌身慣養,自視太高,不能順利完成一個天之驕女到一個妻子的轉變,不僅沒有體諒丈夫的心思,還一味的覺得自己得到的關注愛護太少,心生不甘,對著他的那張臉就越來越冷起來。

兩人少了交流,漸行漸遠,經常他在外應酬,一回到家就見到自己的妻子一臉幽怨,像發瘋一樣寫著一些閨怨的詩,這樣的詩作,如果是寫的別人,或許有幾分同情,可是寫的自己,就讓他感到。。。不可接受;畢竟在他看來,自己沒有做什麼很過分的事情,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指責?

儀德郡主的本意是喚起丈夫的愛憐,卻沒想到讓丈夫對自己生出了幾分嫌惡。

事實證明,無論多麼清高的女子,撕徹裂底起來都是不可愛的,兩人徹底交惡之後,雖然周煦逸不再喜歡她,可是她已經懷有身孕,倒是不曾薄待,只是處處躲著罷了,這樣的情況下,失寵的妻子身懷六甲,由於情緒極差,成天恍恍惚惚,後來難產,一屍兩命。

這些事情對周煦逸影響很大,也讓他徹底改變了對所謂‘才女’的看法,可惜王瑤不知道這些,否則她就不會因為周煦逸的態度而感到不甘了。

如今周煦逸倒是很滿意王珍,畢竟哪個男子不喜歡美貌的女子呢,且她的靜雅溫柔,你對她殷勤也好,忽視也罷,她都好好的,不會鬧脾氣,他試過一連幾天對她殷勤備至,也試過一連半月對她不聞不問,再次見她都依然固我,不驕不躁,溫和的很。

只是周煦逸似乎不甚瞭解女人心,王珍的這種淡然的態度,肯本就是對他無意的表現嘛,不過就算他知道可能也無所謂,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想要啟動王家的勢力,已經決定在王家二女中選一個,他選擇了王珍。

他選擇,並不代表愛上,跟他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談感情,未免太不現實。

“珍兒,你姐姐是否看不上徐侍郎?”某日,周煦逸在王家後花園品著茶問王珍。

面前這個女子的手藝確實不錯,且那泡茶時的姿態宜人,舉手投足皆是韻味,就是那神色太淡然了,淡然的好像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王珍一手拿茶壺,一手輕扶著茶壺上端的蓋子,緩緩注入面前的茶杯中,頭髮垂在一側,將優美的脖子露了出來,不急不緩的道:“殿下為何有此一問?”

“呵呵,珍兒,你有所不知,徐侍郎前些時向父皇上書,稱因其叔父剛剛病故,有孝在身,望能延遲婚期,後來你姐姐不知道哪裡得了訊息,就跑到母后那裡去,說是百善孝為先,對徐侍郎此舉深以為然,願意等其三年。”

周煦逸一笑接著道:“其實父皇為了怕耽誤她,正準備下旨,讓徐侍郎守孝一事酌情考慮,這樣一來,倒不好如此了,你說,你姐姐是不是不想嫁給他?”

王珍望著周煦逸也微微一笑:“殿下明知故問。”

不知怎的,好好地一句話,周煦逸硬是聽出點嬌嗔的錯覺來,再一細看,王珍神色如常,果然是錯覺。

難怪皇兄也想要得到她,當真尤物。

“其實徐侍郎的品性才華當真是很不錯的,而且處事謹慎又不拘謹,手段圓滑又不事故,是個很風趣的人,滿朝文武中像他一樣能夠堅持自己的立場又能得到父皇的器重的人著實不多,也從來沒聽說有什麼不良嗜好,如果不去考慮他的外貌,這樣的人是值得託付終身的。”

“二皇子與他很熟嗎?”

“不是很熟。”周煦逸心想,這徐侍郎倒是乖覺的很,從來不和皇子們打交道。

如此說來,這徐侍郎倒是個人才了,王珍明白,定是他在王瑤那裡受了冷遇,明白王瑤根本看不上他,索性找了個託詞,不與王瑤完婚,什麼叔父病故,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