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人。

雲輕微微皺眉,聖天域的人?不可能。南域王的人?這可是在聖女的地盤上,而且南域王怎麼可能知道她在這裡。

“聖女陛下,初次見面,南域王座下鬼將有禮了。”一念還沒有轉過,那手持弓箭包圍住他們的人群裡,緩緩走出一個人,冰冷的聲音給了她最直白的答案,但見其一臉冰冷,雖然五官看起來還算俊俏,但卻沒有一點人氣,臉上色澤蒼白的真正如鬼魅一般。

“南域王。”雲輕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陣勢。

“我南域王邀請聖女陛下前往南域王宮作客,聖女陛下,請。”鬼將面無表情的一揮手,身後的弓箭手把弓拉的更緊了,那箭關上面泛著淡藍色的光澤,那是毒素。

“就憑你們嗎?”飛林把玩著手中的血玉短笛,慢條斯理的道。

鬼將冷冷的掃了一眼飛林,沉聲道:“兩個人,夠了。”話語簡練的緊。

飛林見此血玉短笛緩緩的湊至嘴邊。

“不用裝腔作勢,丁飛情遠在上游,暮靄現在也在幾十裡之外,這裡就只有你們兩個人,咳咳。”飛林的音色還沒有響起,一道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南域王的隊伍後,一個人軟在一頂兩人抬的軟轎子上,緩緩的道。

雲輕和飛林頓時望去,一見下兩人不由齊齊眯了眯眼,齊之謙。

但見齊之謙靠臥在軟轎裡,任憑兩個人抬著他,儒雅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的幾乎透明,身上倒還是乾淨,不如楚刑天的狼狽,不過看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此種地步居然還臥在軟轎上,已經說明一切。

齊之謙看著雲輕和飛林看著他,勉力的勾勒起一笑,緩緩的道:“拜你們倆個所賜,這次不知道要修養多久了。”說罷,看著雲輕,面上疲倦雙眼卻晶亮的道:“跟我去南域王那裡,你今天走不掉的,別抵抗,傷了誰都不好,咳咳。”說罷又是一陣急咳。

當日他抱著浮木被萬曲龍河的水給衝下去,並不若楚刑天是靠運氣,才能上的了岸,他早就在稍微下游一點的地方佈置了船隻,本來是用來攔截萬一沒防住,進入了九曲龍河的楚刑天等人,沒想到反倒給他自己做了好事,在河水中浮載浮沉的時候,直接被南域王的人給打撈了上來。

身上雖然受重傷,不過此等情況千載難逢,一返回九曲龍河的另一岸,齊之謙立刻調集了本來就準備在那裡,等擒住雲輕好一路押回去的南域王座下第一大將鬼將的勢力,跨江而來追擊雲輕。

雲輕既然在這方空間,一時閉會絕對不會離開,而又只帶了那麼多人,這樣的機會,定能一舉成擒。

因此顧上不休息,齊之謙星夜就帶人偷渡了過來,而剛好丁飛情為隱瞞雲輕具體的動作,帶著所有人朝上游大張旗鼓的搜查,更是給了他大好的機會,當時是什麼樣的情況,他還能不知道,雲輕追擊他們去了,這簡直就是鬼話,定然是裡面有暗地裡進行的事情,那麼丁飛情在上游,雲輕不用說肯定在下游。

果不其然,在這裡暗中搜查了這麼幾日,今日就給碰上了。

“聖女陛下,自己走,還是我來請。”冰冷的聲音響起,鬼將面無表情的看著雲輕。

雲輕,飛林快速的對視了一眼,周圍的南域王的手下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幾乎看不出有多少人,力拼不是上策,找準時機破開重圍衝出去才是正經。

一眼對視間,琴聲,笛聲破空而起,一出手就是全力,琴聲笛聲交纏在一起,不朝鬼將等大將的方向擊去,而是著西方人員最少的方向聯手攻擊,同一時間,兩道身影飄飛,朝後急退。

“哼,不知好歹。”鬼將一聲冷哼,手腕朝前一揮。

立時,泛著藍光的利箭破空而出,朝著包圍圈子中的雲輕和飛林閃電般而去。

利箭破空,那藍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