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的汙穢的勾子,甚至在幾個勾子上還殘留著肉渣。

就在她身前不遠的桌子上,還擺著一溜雪亮的各種小刀,小勾,甚至還有一些魚網似的東西,流平公主顫抖了,緊緊的夾著雙腿,差點就要尿出來。

“我……我是公主……”流平公主幾乎要嚇得不會說話了。

“你為什麼要到軍營這裡來?你可別說你沒有看到外面標示著軍事重地,違者射殺的牌子。”大全呲著牙湊在流平公主的面前沉聲說道。

“我……”流平公主有些困難的吞了口口水,那個牌子她倒是看到了,只是身為公主,哪裡有什麼禁地一說,直接就闖了進來。

“你倒底想要刺探什麼?是你自己說出來,還是我用刀子從你的肚子裡掏出來,噢,你最好還是別說,我還從來都沒有在女人的肚皮上劃過刀子,想想刀子切開女人柔嫩的面板,簡直就是一種最大的享受……”大全將一柄一尺長,卻只有手指寬的窄刀在手裡轉動著,不停的獰笑著。

流平公主哪受過種招待,當時就被嚇得鼻涕眼淚一起流下來了。

“喲喲,裝得可真像,要麼說怎麼是公主呢,把一個公主派出來當細作,誰能想得到啊!”大全說著,狠狠的一把就抓住了流平公主的衣領,甚至把她連同椅子一起抓了起來。

“臭丫頭,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乖的把什麼都給我交待出來,否則的話,我這裡有幾十個兄弟,輪流掰了你的腿捅進去,小樣的,還是個處吧?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這幾十個好久沒碰過女人的大傢伙!”大全說著邪惡的笑了起來。

“啊!我什麼都沒做,就是來看看……”流平公主有些窒息,甚至他看到了死亡的雙手在她的眼前晃動著。

“這丫頭好硬的嘴啊,今天大爺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爺們!”大全一把將流平公主扔了回去,退了兩步一擺手,“把她給我扒光,我倒是想知道,公主幹起來是什麼滋味!”

殷正英有些頭疼的將檔案合上,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名少尉,“你是說,楚國的那個流平公主?”

“是的副師長,就是流平公主,上一次**官判處她的時候正好趕上我休假,我有旁聽。”少尉很肯定的說道。

“大全把她給抓去了?”殷正英的眉頭皺得更緊。

“是的,今是是大全輪值。”士兵有些無奈的說道,“雖然我是連級司馬,可是還管不了大全,他那個人你是知道的,刑訊營一鬧騰起來,哪能剎得住。”少尉苦笑著說道。

“這個大全,怎麼一點也不我省心呢,早晚有一天他得死在這上面!”殷正英敲了敲自己泛疼的腦袋,扣上軟布帽大步走了出去。

殷正英遠遠的伸出手指頭指點著門口的兩名士兵,阻止了他們想到裡面去報信的行為,走到跟前,一人一腳踹了個跟頭,兩名士兵陪著笑,也不敢出聲。

“我倒想知道,公主幹起來是什麼滋味!”在門口的殷正英正好聽到這句話,氣得他臉膛都漲得青紫,狠狠的一腳將刑訊室的門踹開,衝進去對著大全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大全還想還手,不過餘光一掃發現是頂頭老大,嚇得抱著腦袋縮著身子不吭聲。

“你行啊大全,刑訊營雖然是全軍唯一的一個具有刑訊資格的隊伍,可什麼時候有資格幹這種事了?師長親自給你下的命令?要不要我帶你去見見師長,咱們當面對質?”殷正英指著大全吼叫著,“給我滾起來,少他媽的裝死。”

“啊……副師長……”大全拖著長腔叫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是活蹦亂跳的模樣。

“我……我就是嚇唬她一下,我哪敢吶……”大全委屈的說道。

“少扯蛋,就你那脾氣,你能控制得住嗎?”殷正英喝道,“你們兩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