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一把將他推進了不遠處的一間客房並反手關上了房門。

“前輩!”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不太好吧?”

說著還雙手環胸,一副驚慌失措,你別過來模樣。

宮千雅?

不由白了他一眼,

沒好氣道;

“快離開這裡,最好是逃離五洲四地,越快越好!”

石天,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妨說出來!”

“還有,怎麼沒有看見流牧松及流牧天藍前輩?”

宮千雅愣了愣,眼神有些閃躲。

隨即好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嘆息道;

“有一句老話說得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如今的聖族早已不復當年!”

“這其中有著時代的變遷,也有著族人自身所存在的問題!”

“最為嚴重的就是我們老祖身體需要長時間閉關靜養,無法給族人提供足夠庇護!”

“至於是何原因,奴家想公子應也已猜到!”

“他老人家在修煉一種遠古秘法時出了岔子,身體血肉乃至筋骨都會伴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莫名融化掉,包括靈魂也會受到侵蝕!”

“因而他老人家只能不停更換肉身,畢竟只有肉身消融到一定程度才會波及靈魂,現如今又到了不得不換時刻!”

聽到此處,

石天瞬間明白,不由苦笑著接話道;

“當他們得知了我的到來,所以看重了這副皮囊?”

宮千雅一臉羞愧沒有否定。

石天見此繼續道;

“姑娘有沒有想過,他可能並非是你家老祖呢!”

一語點醒夢中人!

宮千雅有些不可置信望著石天,她也不止一次懷疑過自家老祖已經隕落。

於是乎試探性問道;

“公子有何高見?”

後者,

“一探便知!”

四目相對,簡短眼神交流,

最終身為流牧皇室公主的宮千雅,還是帶領著石天往流牧松閉關之地而去。

一路暢通無阻,沒遇到任何阻擋,二人就這樣來到一處山崖壁外。

守衛看清來人模樣,甚至沒有任何詢問便主動上前開啟石門,一排排向地底深處延伸而下石質階梯出現在眼前。

石天率先進入,宮千雅緊隨其後,

大約又是一個時辰左右,前方密室之中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

“又有何事?”

“人抓到了嗎?

不是在此護法的流牧天藍又是誰?

宮千雅正準備回答,石天忽然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嘴巴並微微一笑,

手中一道道符篆飛速射出,

“鏘鏘鏘!… ……”

就如同一道道利箭,深深陷入密室牆壁之中。

察覺到危險的流牧天藍急忙想要躲避,只是剛剛躍出一段距離,身體就不偏不倚撞在了一面透明牆壁之上,

與他當初在無妄海底組建,困住宮千雅的縛神大陣如出一轍。

如今作繭自縛,不由暴跳如雷,

“該死!”

忙不迭起身望著宮千雅及她身後的陌生男子,

一臉戒備道;

“他是誰?”

“你想幹什麼?”

面對質問,

宮千雅有些懵逼不知如何回答,直到依舊戴著幻面的石天一臉微笑上前緩緩摟住了佳人腰肢。

流牧天藍這才反應過來,

仰天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