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發生了什麼,但我敢拿性命擔保,塵哥絕非那種會背叛嫂嫂之人,這其中定是有人蓄意謀劃、惡意陷害。”

“況且在那個時候,他早已醉的不省人事,處於這樣的狀態下,又怎能夠做出什麼舉動呢?”

裴言川微微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起初便對此事心存疑慮,故而一直在暗中悄悄調查。直至後來,陛下密令我務必查明真相,我方才知曉了一些隱情。”

“知曉了什麼?”江歸硯適時插了一句,目光中滿是好奇,身子微微前傾,愈發專注地聆聽著。

“此事爆發之後,二皇子當即便將阿嵐姑娘掃地出門。這件醜事發生在二皇子府內,起初,知曉內情的不過是寥寥幾個涉事之人,並未外傳。可誰能料到,後來阿嵐姑娘竟誕下一個孩子,還抱著孩子徑直找上了門來。”

“得到陛下密令之後,我去了阿嵐的宅子……”

裴言川微微眯起雙眸,沉聲道:“我施展了些手段,費了一番周折,才總算探得了真相。”聽聞此言,江歸硯不禁面露震驚之色,眼中滿是詫異。

裴言川見狀,連忙補充解釋道:“您別誤會,我不過是用了些特製的藥粉,引那相關之人吐露了隻言片語。但事後我反覆思量,又覺得僅憑這些口供,證據尚不充足,難以服眾,總歸有些欠妥。於是,我使出了一門秘術。這秘術極為神奇,能夠精準判定人的血緣關係。待我一番施為之後,結果令人大為意外,他雖並非塵哥親生骨肉,卻實打實流淌著皇室血脈。”

裴言川微微一頓,接著說道:“查明真相後,我即刻將結果如實稟報給了陛下與塵哥。江俞身世已然明晰,是皇室血脈確鑿無疑,可究竟其父為誰,卻依舊如一團迷霧。畢竟這般醜事已然鬧得沸沸揚揚,自然不便大張旗鼓地宣揚,以免皇家顏面掃地。塵哥自是不願認下這莫名出現的母子倆,陛下權衡之下,便賜下一座宅子供阿嵐與江俞安身。雖說沒有公開承認他們的名分,但此舉,也算是在無形中預設了江俞的皇室血脈身份。”

裴言川娓娓道來,將前因後果講述得一清二楚。江歸硯聽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輕聲嘆道:“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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