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廳派四人坐火車過來協助我們的工作,我們在這邊先把胡文海搞定,和魯省的民警會合後,儘快在確保安全和保密的原則上,把胡文海押往泉城參加魯省舉行的大型公審公判大會。

“胡文海這傢伙,我還是蠻想他,不知道他在監獄裡吃得好不好。”

肖雨城說。

“他應該不會想看到你的,看到你就會想起他那盤生肉了。”說這話的時候我想起來當時那個場景也多少有點反胃。

“如果他配合的話,我也會用白水煮一下,甚至還會慈悲地望裡面加點鹽。”

肖雨城說:“嗯,我其實還有那麼幾個有趣的主意都還沒有得到實踐。我們剛開始審訊的時候可以看到那個胡文海是什麼樣子的,負隅頑抗,試圖挑戰自己的極限,後來我和艾達的做法只是讓他時刻處於一種強烈的感情之中,讓他為之恐懼,焦慮,痛苦,絕望,以至於到後來根本就不會注意到自己吃的是什麼,山珍海味吃起來也味同嚼蠟,完全陷入到生存本能的狀態,為了繼續生存那麼一刻時間什麼都願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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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又說:“這樣,他就會告訴我他當時腦子裡究竟想著什麼,什麼秘密也就都藏不住了。”

說完他不禁為自己的得意之作笑起來。

“那你自己覺得能頂得住這樣的審訊嗎?”我這個問題問得有點掃興。

“我不知道,但我不會願意用自己去嘗試的,之前我就自己會想辦法。”肖雨城搖著頭回答。

我沒吭聲。

看得出來他不怎麼高興,他說魯省的人要等明天才到,我們等下午再開車去看胡文海,要讓胡文海心甘情願地接受法律的制裁和審判,不要在公審的時候出什麼么蛾子。

我說最多讓胡文海到時候喊喊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要是敢喊冤枉就整死他。

肖雨城說人家本來就是要去死的有時候心一橫就不怕這個了,要讓他老老實實地認罪伏法,等回去再和我商量,辦完事了老是佔著別人的地方也不是個道理。

我們出了門後,又見到了方舟——他就在外面的一間小房子裡等著我們,然後我們就往回走,因為任務已經確定了,我的心放下了,所以腳步很輕鬆。

在走進貴賓樓的時候,肖雨城腳步頓了頓,我問他怎麼了,他輕輕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我們順著寬闊的樓梯上到了四樓,因為是午休的時間,又因為炎熱,沒事的人估計都在休息,整座樓靜悄悄的,很安靜。只有大院裡的樹上蟬兒叫得有點喧囂。

我正準備開口喊人,突然看到這時候走在最前面的肖雨城左手向後猛地一擺,同時停下了腳步,右手順勢從腰上掏出了手槍,身體彎下,半蹲著靠到牆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我和方舟馬上就醒悟過來,跟著肖雨城的動作掏槍保持警戒狀態。肖雨城鼻子聳動著,連吸了幾口空氣,然後把左手食指樹到嘴上,示意要我們肅靜,然後用手語指揮著我們向前慢慢移動到我們居住的405房門邊的位置。

兩間房的房門都緊閉著,走廊上到處空『蕩』『蕩』靜悄悄的,只有我們三個人蜷著身子,拿著手槍,守著個房門在等候,要是這時候別的房間要是有人出來,估計會嚇一大跳。肖雨城難道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我用手語比劃著問道。

“空氣中好像有不好的味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肖雨城同樣用手語回答說。

“要不要叫人?”

“我不能完全肯定。”

“我來開門,然後1、2、3衝進去。”

“好!”

我們倆彼此點了點頭,我悄悄地迅速挪到了門的左側,那裡也正是門鎖位置的所在。我觀察了一下,看樣子,鎖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