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不禁對小靈兒發出讚揚。

“善!”

讚揚過後,陳豐終是說出了此番叫弟子前來所謂何事。

“你二人雖已拜我為師,但為師卻也從未真正指點過你們,這到顯得我這做師父的不太稱職了。”

陳豐說完,而後輕抬左手,抬手時,綿綿細雨中便有無數雨滴向其手中匯聚,左手抬至胸前,手中已然出現一把透明雨傘。而右手之中亦有雨水匯來,傘成之時,透明雨劍亦已握在陳豐右手之中。

“我雖不是劍修,但對劍之一道也有些心得。小璐兒既已成了純粹劍修,那麼為師便用劍之一道與你切磋一二。”

陳豐說完,便又看向靈劫。

“小靈兒且到簷下觀戰!”

靈劫應聲行禮,與那寧璐相顧一笑,笑中帶著狡黠,帶著幾分靈動。似在無聲交談著什麼。

兩位少女同在霽月山中修行,朝夕相處下,已然形同姐妹,彼此之間已頗具默契。有時一個眼神便已知曉對方心意。

寧璐眼中亦有狡黠閃過。

陳豐見此情形,只得無奈嘆息。

果然是女人心,猜不透啊!

“師尊可敢與弟子打個賭!”

靈劫一向恬靜,卻不知從何時起恬靜之中卻多了些古靈精怪。

陳豐稍感錯愕,而後釋然一笑。能見到靈劫如此一面,便已說明,她已扣除心關,開啟心扉,將這霽月山視如故鄉。如此,對於修行一途倒是百利而無一害。

“賭什麼?”陳豐眯眼笑問。

“師尊與師姐同境切磋,就賭師尊在不用出超越練虛境界的力量下能否接師姐三劍!”靈劫面帶盈盈笑意,眉眼之間對寧璐充滿信心。

陳豐魔身之前雖從未離開魔淵,但因無時無刻不在和餘燼大道對抗,所以無暇他顧,自然對寧璐和靈劫便也少了關注。

此時倒也好奇,寧璐到底領悟了何等劍道,竟有信心只用三劍便能勝過自己。

“可以!”陳豐痛快答應,轉而問道:“若小璐兒贏了,又當如何?”

既然是賭局必然要有賭注,靈劫和寧璐設此賭局定然有所求,陳豐自然也好奇她們所求為何?

“徒兒不知師父此次回來能在山中待多久,徒兒只希望在師父離開時能同師父下山,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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