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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出門見到那“法國人”,才知道我還在酒吧裡。那天晚上,沒仔細瞧,今天是越瞧他越不像,我乾脆用法語問他吧。我一說法語,他居然發火道:“中國人麼,說中文好了,拽什麼洋屁啊。”我還是抱了最後一絲希望,說道:“我聽說你是法國人啊,才跟你說法語的。”他晃晃腦袋,說道:“什麼法國人,我在法國呆了兩年,聽不懂他們的話就回來了,不過他們的葡萄酒真棒。有機會我可以教你品葡萄酒,這可是門學問。啊,對了,你可以叫我發哥,他們都這樣叫我。”
送禮回來的路上,我碰到了夏盈。她朝我連連打招呼,我都愛理不理的。可她說了一句話,我不得不和她搭腔。她說的是:“任務完成了啊?”
“任務?”我臉上的迷惘表情被她抓了個正著。她表情誇張地道:“原來你不知道啊。”
“誰說我不知道。我當然知道。”我是不知道,可也不能在她面前示弱。我不想和她多費唇舌,找叔叔興師問罪才是當務之急。
“啊,剛才羅叔叔對我說。”夏盈又冒出一句。
“他說什麼了?”
夏盈嫣然一笑,道:“他說,那笨小子,也不看看送的是什麼,就貿然去送了。”她模仿起叔叔的神情和動作。“萬一裡面是空的呢,萬一我裝錯了呢,我說的就一定是麼……”
我愣住了。是啊,我是應該檢查一下的。可他是我叔叔啊。
“是親叔叔麼,不是吧,阿杰的舅舅是親的呢,可阿杰不照樣對付他……”夏盈繼續模仿著。叔叔還真能知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
“行了。是他讓你在路口等我的吧。”
“你猜對了。”夏盈微笑著遞給我一支棒棒糖。“這是獎勵你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說是這樣說,可還是接了過來。
“誰說大人就不能吃棒棒糖的。”夏盈笑咪咪地道。她朝我眨了眨眼,道:“沒事的話,陪我走走好嗎?”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下四周,道:“你為什麼不讓阿杰陪你呢。”
“他今天去詩歌朗誦了。昨天他還為朗誦詩歌的事徵求羅叔叔的意見呢,羅叔叔說,為何不用這首呢?”
“哪首?”
“郭沫若的爐中煤啊。”夏盈見我沉默不語,道:“其實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我想你還是和阿杰說更合適。”我還是警惕地看著周圍。
“我想說的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她一提醒,我覺得有件事非得當著她的面,弄清不可。我把叔叔說的那些話,原封不動地對她說了一遍。“我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事實。”
夏盈笑得樂不可支。“這是你編的麼?”
“什麼編的,是叔叔親口說的。”
“這樣啊。”夏盈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她想了想,不作聲了。
“你倒是說話啊,事實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這回她不說話,我反而急了。
“恩,有點誇大。有點虛假。”夏盈道:“看你那麼急,就告訴你真相吧。你是躺了三天,我的確也找了護理班的人來實習,但沒有五十人喔,連我在內只有三人,都是美女喔,你不吃虧的。項墜裡只有一封信,就林燕鶯爸爸那封。阿杰在去酒吧的路上,給你吃過一根棒棒糖,那上面是塗過藥的。”
我一聽,手中的棒棒糖差點落地。 “這支是我今天買的,”夏盈笑道,“‘雅典娜之吻’,也不是像你叔叔說的那樣,它只有在緊急關頭才用。那天晚上如果我用的話,你是不可能見到我的。”
“那你在哪兒呢?”
“和你後來的遭遇一樣,躺了三天啊。”
“你的意思是?”
“他們給你用了‘雅典娜之吻’。突然發現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