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作響。

頂端青銅塔剎,高指雲端,氣勢非凡。

寶塔所處的地址,現在是淮海戰役勝利紀念館、淮海戰役革命烈士紀念館和淮海戰役革命烈士陵園,弘揚愛國主義教育,瞻仰紅色革命文化的重要基地。

在塔前的許願臺前,我跟著眾多虔誠的信徒,“隨喜”了100塊錢。

我恭敬的點上三根香插進香爐,虔誠的雙手合十,心中默唸,願李佳健康成長、學習進步,父母平安健康,阿慧如願儘快找到合適的投資專案、早點懷孕生子,劉潔母子平安,還有……心中未了的心願,能再見小楊一面。

不為什麼,心底的執念,就是單純地想見她一面。2002年暑假她不辭而別,離開北海,到現在整整四年了,如石沉大海,再也沒能和她面對面說上哪怕一個字。

陰差陽錯中,我酒後失態,在大草原的牧民山洞裡看上了一塊石頭,她不辭勞苦、搭上面子給我要回來,200公里夜路拉到阿克蘇、託運到北海。在大廳裡靜靜地擺放了一年多時間,劉叔不可思議地發現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石頭、竟然是一塊天外隕石。

在阿拉奇足足待了一個月,卻一次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或許真的像劉潔所說,她在刻意地躲避,避免和我相見,卻又不聲不響的從阿克蘇寄出幾箱西北乾果。

她的兩個互為極端的態度,到底為什麼?一方面待我熱情如烈焰,另一方面避我唯恐不及。

兩次生死之交,和她竟然再也沒有了聯絡……

到了和阿慧約定的時間,她卻沒有如期到來,電話裡她說看了一處地皮,正在接觸,今年就不回了,關照我儘快回深圳去考察一下那塊地方。

她說條件挺誘人,遠期前景不錯,但是位置沒有那麼理想,投資進去不能馬上回報。

爸媽有點失望。

我安慰他們,都在一起生活好幾年了,有沒有那張結婚證也無所謂的。現在不也過得好好的嗎,就算辦了證,兩個人過不到一塊兒去,不是還要離嗎。

交代李佳要好好聽話,好好學習,和爸媽道別,我匆匆回了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