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這可能與她自小就生活在受保護的環境中有關,她的思想相對於同年人了說,顯得幼稚,因為對於人與人之間的人情世故比較無知,有時被人家欺負到頭上來,她還是傻乎乎不知道。

一天家瑤和楚寧在校園散步時,家瑤竟然說:“楚寧,下個學期我要轉到醫學院那邊去學護理了。”楚寧驚訝地說:“為什麼,早幾天家齊才說他不學經濟要轉考法律學院的研究生,你現在也要轉專業了。”家瑤說:“我是深思後才決定的,我爸爸媽媽也支援,我自小接觸醫院比一般人多,對醫學交有興趣,而且我自己有這樣的病,懂一點醫學方面的會更好,老實說過去我一定要考經濟學院都是因為文博,而不是我自己真的喜好學經濟。”楚寧看著家瑤有點諷刺地說:“你真的很令人感動。”家瑤不好意思地笑笑說:“你是笑我傻吧,我現在也覺得自己以前有些傻。”楚寧這時卻認真地說:“不是,我怎麼會笑你傻,陷入愛情中的女孩哪個不傻。”家瑤笑了,也許這一笑已經將過去的一切都泯去。

然後家瑤問:“楚寧,你會想文博嗎?”楚寧看了看家瑤,然後低下了頭,家瑤看她的樣子就明白了,她停下了腳步,從自己的揹包裡掏出一張東西遞到楚寧的面前,說道:“那,給你自己看。”楚寧接過一看,頓時怔住了,那張紙上竟然是宋文博的一張照片,照片裡的文博頭髮短了,臉上的輪廓硬朗了。家瑤說:“是電子郵件發過來的,我專門列印給你。”楚寧把它遞迴給家瑤說:“不,還是你要吧。”家瑤笑著說:“我郵箱裡有的是,我要的話隨時可以列印,而且現在我正要忘記他,我要他的照片幹啥?你不要我就撕掉了。”說著做出要撕的動作,楚寧忙阻止她說:“不。”家瑤俏皮的笑笑說:“就知道你捨不得。”家瑤笑得很坦然,真的想不到,她現在竟然可以笑得如此坦然。家瑤把照片塞回給楚寧說:“你看看背面。”楚寧翻過背面來,只見背面寫著一行字母和一組數字,她不明白地看著家瑤,家瑤說:“那是文博的郵箱和電話號碼,楚寧,如果我是你我就絕對不會像你現在這樣,主動一點,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

楚寧把照片放進自己的揹包裡,把揹包重新背上自己的肩,看著操場上運動的人們,輕輕說道:“如果文博能夠原諒我的話,他一定會聯絡我的,他有我的地址和電話;他不聯絡我,說明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家瑤瞪了楚寧一眼,搖搖頭,嘆氣道:“懶得理你,我回宿舍了。”然後不理楚寧自己向前走去了,楚寧知道家瑤有些生氣,但是她並沒有追上去,因為現在她已經瞭解家瑤的性格,她說是生氣,但是一轉身就會忘了的。

楚寧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家瑤的背影手不自覺的伸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觸及脖子上戴著的那條銀項鍊,摸到了項鍊上那塊冰涼的玉。上次去宋家時,原是打算把玉還給人家的,但是在拿下了的那一刻,楚寧改變主意了,這是宋文博送給自己的唯一的一樣東西,宋文博送的時候就鄭重強調過玉的意義非凡,儘管自己已經沒有資格擁有,但是楚寧還是自私地留下來,作為自己和宋文博感情的紀念。

楚寧手摸著脖子上的玉發呆,“砰”的一聲,有人突然撞上了楚寧的手臂,楚寧的手條件反射的拽緊手中的玉塊,“簌”的一下,,銀鏈滑了下來。意識到撞上了人,那幾個追逐的男生忙停下來道歉,楚寧看著自己手中的玉塊和鏈子,銀鏈已經從中間斷開了,那個撞人的男生說:“對不起,我替你拿去維修好吧,我是文學院一年級的學生,這是我的校卡。”他揚著自己的校卡給楚寧看。楚寧心裡雖然心痛,但是還是說:“沒什麼,我自己修就行了。”那幾個男生聽了,抱歉地離開了。

楚寧從自己的揹包掏出了一個黑色的袋子,那袋子原是裝眼鏡的,把項鍊放在袋子裡裝好再放進揹包裡,手指觸及了剛才放進去的那張照片,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