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比把利是派給狗還要讓他不爽。

“哈哈,蘇董承讓呀。我這邊先拔頭籌,還順便把彩頭給拿走。看樣子有了蘇董今天給的彩頭,接下來兩塊一定是凱旋而歸。”張偉嘴裡叼著嘴,囂張的模樣眼睛都快要看天了。

蘇哲強忍住大年初三不罵人的衝動沒爆粗口,擠出個笑容淡聲說:“彩頭是規定的,無論是誰開出第一個在規定內的翡翠,都可以擁有。新年初頭說句大吉大利的,要是突然有隻狗跑進來,不小心用狗嘴咬破先出老坑玻璃種,八萬八一樣給它叼走。”

換作平時,蘇哲這話張偉肯定沒好臉色看。此刻不同,在他看來蘇哲一看就是輸得不甘心,耍點嘴皮功夫討點安慰。

“還以為蘇董是心胸廣闊的人,就一個彩頭就如此捨不得。看樣子,等會你豈不是捂住胸口吐血,哈哈。。。。。。”

退回去,就連唐雨都能夠感覺到蘇哲的憤意。事實上她同樣覺得張偉很欠揍,可是眼下還真要忍。

“不氣,回頭我打小人,用針扎他,讓他全身千瘡百孔,腐爛而死。”唐雨恨恨說道。

蘇哲和蘇羽澄同時轉過頭盯著唐雨,好一會都忍不住笑起來。

“小雨,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本事。看樣子之前一定暗中對我釘過不少稻草人,怪不得那陣子我老覺得身體癢癢的,原來是你在背後對我施法。”

唐雨滿臉羞意,藏到蘇羽澄的身後撒嬌道:“姐,你聽聽他冤枉我。人家剛才只是一時氣憤才會說那種話,又沒真敢那樣做。”

蘇羽澄拍拍她紅撲撲的俏臉說:“不怕,回頭你把這招教給姐,我暗中也施法。”

“哈哈。。。。。。”蘇羽澄難得配合開起玩笑,蘇哲忍不住笑出聲。

“姐你也取笑我。”唐雨頭埋在衣服下,都不敢抬起頭。

第一輪賭石比賽,蘇哲是完敗。張偉解出的那塊水種翡翠,因為受色的影響,市場價並不高。跟買毛料的價格比起來,已經回本了。

第二場賭局開始,張偉綣著手站在那裡,已經不去理會結果了。蘇哲那邊剩下的兩塊石頭他看過,正在解的那塊大概有三十斤,後面一道黑癬同樣清晰可見。再看自己的,蟒帶松花清晰可見,碰到這種局面不贏怎麼可能。

無論誰看到唐雨挑的那塊毛料都不抱任何希望,就算沒有用透視異能,連蘇哲自己都不看好。又不想打擊唐雨的自信心,唯有等毛料完全解開看結果。

解石師父在上面看了下,黑癬不說,細綹還有不少。這是一塊矇頭貨,唯一的可賭性是這塊毛料是黑鍅砂破,這種賭石變化性太多,加上黑癬加上還有一點松花存在,而且從裂開的細綹,松花還是滲透進裡面。

這種毛料情況比較極端,要麼就大漲,要麼就連渣都沒。只是毛料是唐雨挑的,不能說她冒險精神強,只要說是瞎貓碰到半死不死的耗子。有可能是貓把老鼠玩殘最後吃掉,也有可能是老鼠突然精神煥從爪子下面逃掉。

“這次一定要贏,不贏我就真的去學打小人。”唐雨嘀咕著。

“毛料都挑出來,輸贏無所謂。”蘇哲安慰著。

解石師父對於這塊毛料,因為解石多年,知道黑鎢砂這種外殼賭石變化性大,沒有像剛才那塊毛料那樣,看了幾眼就從中間切開。

黑鎢砂帶著黑癬,表現太差,另外一邊又表現太好。

解石師父觀察很久,才從邊上下刀。

場口裡面總共有五位解石師父,平時郭濤會過來客竄下。蘇哲對郭濤的技術信得過外,就是眼前這位師父。如果這塊黑鎢砂他從中間切下來,蘇哲就知道沒戲了。但選擇中間開刀,蘇哲還能夠抱著百分之三十的機會。

再看張偉那邊,解石師父倒是迅速,直接從中間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