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他可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麼話來。 呂德賀幾人走後,護衛們麻利地把壞掉的房門拆掉又換了個新的,折騰了多久,陸楊就看了多久。 他哈欠連天,好不容易眯一會,不小心動了下身子,立馬又被疼醒。 在那一刻,呂德賀不知被他在心裡罵了多少遍。 翌日,陸楊半睡半醒,折騰到了郭永常和何心遠端著早飯和湯藥過來,才在兩人的幫助下,起身簡單洗漱了下。 右手動靜小的話,不扯到那道刀傷,疼得還能忍受,陸楊皺著眉頭把早飯吃了。 湯藥苦得讓他感覺自己的味覺都有些麻痺了。 連喝了兩碗水清口,陸楊才開始吩咐事情。 “你們暗中派人注意一下來自應天府那邊的動靜。” 他看著郭永常和何心遠,一抹厲色在眼中出現。 “他要把我留在這,肯定是在等那邊的情況,你們隨機應變,實在不行,我們直接啟程。” “那你的傷怎麼辦?” 這路上顛簸,可不好養傷。 郭永常擔心兩人路上傷口崩開,這時候趕路,可不是上策。 “沒事,死不了就行。” 陸楊咬著牙應道,光是想到傷口崩開流血,他就能感受到傷口在絲絲作痛。 郭永常咂巴了下嘴,沒想到陸楊竟然這般能忍。 何心遠也被陸楊這話嚇了一跳。 想了想,他提議,“要不我們先走,你和呂隊長在這邊養傷?” 陸楊抬頭看他,神情也有著思量,“那要不你們試試?” 郭永常總覺得陸楊這話有些不妙,“我怎麼覺得這提議有些不妥呢?”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