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了。

只是這一役,實在是損兵折將。

“那你劫她回來做什麼?”額日古揉著發脹的腦袋詢問道。

“她啊!我說了,我為我們尋了一員大將!”那日蘇歪脖嗤笑,“匈奴的猛將,死的死,廢的廢,我自然要尋個更好的回來。”

“她是大夏人!”額日古扶額提醒,“如何能聽你的指揮?不過,把她抓來也好,大夏就少了一個助力!”

“正是如此,反正不能放她走。”

額日古點頭認同,可總覺得那日蘇對荊魚的態度很是奇怪。

就好像對她很是寬容,匈奴對於俘虜可從不像大夏那般寬容,尤其是女子,都是送去慰勞士兵的。

可那日蘇卻並沒有這樣做。

探究的目光很是灼熱,燒的那日蘇眼神跳來跳去的。

“阿兄,我先去休息了。”

“去吧。”

那日蘇出了營帳直直去往關押荊魚的營帳。

“荊將軍,招待不周還請見諒。”那日蘇笑的揶揄。

荊魚閉著眼不想搭理他。

那日蘇看著被縛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荊魚,嘴上還纏了一圈布條的荊魚。

“荊將軍這般倒是安分,比在戰場上漂亮多了。”

“這一路走來,還未讓荊將軍領略大草原的風光,不如此番我領你去看看?”

“哦,我忘了。荊將軍現在說不了話,那便同我一起去看看吧!”

那日蘇解開荊魚的繩子,卻反手又在她的手上綁了一圈:“還是妥當些為好,荊將軍武力高強,跑了就不妙了。”

荊魚任由他擺弄,既來之則安之,身處匈奴大營,要跑還是有些難度。

那日蘇牽著荊魚走出營帳,外面計程車兵看到他紛紛行禮。他帶著荊魚來到一處高地上,俯瞰著整個草原。

“怎麼樣荊將軍,這草原的風景還不錯吧?”那日蘇笑著問。

荊魚沒有說話,她的目光落在了遠處的地平線上。

“這片草原是我們匈奴人的天下,我們的大好男兒都在此地誕生!”那日蘇的聲音帶著一絲驕傲,可轉眼他有些落寞,“可是近年來,這片土地上人口極劇減少,人們難以存活,荊將軍以為是何原因?”

荊魚轉頭看向他,眼神複雜。

那日蘇的眼神閃爍著光芒:“你瞧,這片土地日漸沉寂,種什麼死什麼,所以我們要去佔領大夏的地方!大夏水土肥沃,這樣才能確保匈奴人的繼續存活!”

荊魚不解,既然這樣,為何不改變已有狀態,而是去掠奪?

“嗯嗯……”

那日蘇聽見聲響轉過身來,眼神明亮:“荊將軍認可我的話?”

………………

:()錦魚越